那么,这个男人自然就是支那军统的人了。
他竟然能悄无声息地跟踪自己上了阁楼而自己并未发觉,这一路上自己手下的忍者想方设法抹除掉逃跑的任何线索却始终摆脱不掉支那军警的追踪,那么肯定是拜他所赐了。
南云织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个眼带笑意已经停止砸舌却在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
南云织子身上是从来不带手枪的,尽管她手枪玩的也很熟,但她却偏执地认为如果已经到了逼自己用枪自卫的地步,那就是自己这个间谍之花的耻辱。
那男子看够了南云织子便也迎着南云织子的目光静静地看了起来。
阁楼之中一片寂静,若是有旁观者看来还以为是一对深情对望心有默契的情侣呢。
“我叫花小冲,你叫什么?”最终还是那个男子打破了阁楼里的静寂。
“南云织子。”南云织子妩媚地笑了。
“哦,好听的名字,至少我乐意听,对了你怎么不拔枪?”那男子好奇地问道。
“我的从来不用枪的,”南云织子说这话时的表情就象一个委屈的小女孩儿让人有了楚楚可怜的感觉,“你看我的手,我不能让它们摸枪那样会长茧子的。”
南云织子伸出自己那双细嫩如玉的手,她的手确实很白很晶莹就象一个精致的艺术品。
“呵呵,”那男子笑了,“我忘了,你的武器可从来不是枪,你是从来都用这双手来缴男人的‘枪’的。”那男子把“枪”字特意咬重了一些,桃花眼里更多出了一丝戏虐调戏的意味。
“你说什么枪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会在你的‘枪’下乖乖就范。”南云织子从刚才的楚楚可怜又变成了娇羞如花。
那男子注意到她的脸竟然真的红了,脸颊上泛起一朵红云如同初恋时被吻的少女。
对,就象纯情无比得到了初吻的少女不知所措地绞弄着自己的手指,而那手指仿佛真的正在摆弄一条邪恶的枪,以最纯真之表情行最邪恶之事还真是她的强项呢!
“我不喜欢你的手,我更喜欢你的脚。你看脚多干净不象手什么都摸。”那男子的桃花眼竟然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竟是南云织子碰到的绝无仅有的挑剔之人!
“哦。”南云织子忙臻首轻垂显见已是知错了。
于是,她俯下身竟然开始脱自己的鞋子了,晶致的绝非中国土地上所产的女士舶来品被脱了下来。
然后一双本是洁白如云却因为奔波太久而在袜桩上已是挂了圈尘土的袜子也被褪了下来,然后就是一双晶莹如玉比那白袜子比那手还要白晰了几分的玉足。
“哇”那男子惊叹道,竟然很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好白哎儿!”他由衷地赞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