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校尉站出来,拱手说道:“吾等追随太守大人南征北战,并不畏战,可也不想白白牺牲,打江州,即使打通了,也最少最少折损半数兵力,到时候我们拿什么去成都?”
严颜闻言,低下头,他也在左右为难之中,这江州城他又何其想要打,城中有戏志才坐镇,几路贼军虽然为乌合之众,但是凭借着城墙的优势,就算胜也是惨胜。
“立刻下传军令!”
严颜咬着牙,沉声的说道。
“诺!”
他掌兵多年,在军官之中威望甚重,一开口,众人即使不愿意,也只能领了军令,战场上,可容不得抗命,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叛逆。
“将军,成都密函!”
这时候,外面一个将士快步走进来,拱手递上一份密函。
“成都来的密函?”
严颜眸光一亮,他压压手,让将领们等一等,等待他看完密函之后,再去行军令,进攻江州城。
他打开密函,只是看了一眼,面色骤然惊变。
整个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了。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
“怎么了?”
“难道主公出事了!”
众将面面相窥,心中在暗暗的猜测之中。
“怎么会这样,我不不相信!”严颜竭斯底里的呐喊着:“主公不会输的,怎么可能,他是不会输给一个黄口小儿的!”
密函上的话不多,但是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刘焉说,自己输了。
所以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率军投降,聚旗归降牧龙图,自己保他麾下兵卒无恙,至于他自己,只能看命,要么立刻逃出益州,天高地阔任遨游,投靠其他诸侯已好,落草为寇也好,日后好自为之。
“吾,该如何抉择?”
严颜好久才平复了心情,他把信函给所有人看,然后低沉的问。
“主公败了,我们还能去哪了?”
“我们麾下的儿郎,都是巴郡儿郎,难道我们要背井离乡吗,将士们家中的妻小又当如何!”
“难不成我们要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