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请速速出兵,救主公!”
传令兵说道。
“将军,此时此刻,不可前功尽弃!”
白衣书生朱振站出来,拱手说道:“主公退守襄阳,必可坚守一日,只要将军速速杀了牧龙图,就能解决整个战争,不仅仅是襄阳城,而是整个荆州,将都反守为攻!”
“将军,不可听此人乱说,襄阳为重!”
一个校尉站出来,劝告的说道:“主公他们现在危在旦夕,我们岂能在此耗兵,必须尽快撤回去!”
“将军,不能撤!”
“将军,还是撤吧!”
麾下大将已经分成的两派。
有人主将撤出去,有人主张不能前功尽弃,这一战必须打下去,只要能斩杀牧景,就能直接结束整个战争。
但是也有人主张撤。
毕竟现在对面山里面什么情况,一直摸不清楚,只有一个黄忠,一个张辽露面了,牧景的踪迹始终不见,他们在这里耗了这么久,根本就是为了一个没有肯定的消息冒险。
“延之!”
文聘拳头纂的很紧,他眸光看了一眼张虎。
张虎明白文聘的意思,他想了想,拱手说道:“牧景一次杀不了,还有第二次,但是如果襄阳又失,主公出了任何意外,荆州就万劫不复了,将军可要明白,现在正面上出兵对我们荆州的是益州,杀了牧景,只能败了牧军,却无法左右益州将士,一旦主公有失,益州刘焉必然长驱直入,届时荆州一样是亡!”
他的意思很清楚。
杀牧景很重要,但是刘表的命更重要。
和牧景赌命,不值当。
因为牧景只是一个汉中之主,他的后面还有益州牧刘焉,就算刘表赌命,也应该和益州牧赌命,不应该和一个小小的明侯赌命。
“撤!”
文聘沉思了很久,最后咬着牙,带着浓郁的不甘心,吐出了一个字。
功亏一篑。
但是无可奈何。
他必须撤兵。
因为他不能拿襄阳之主刘表的性命来赌,他可以赌自己的命,决不能赌主公的命,他不是怕输,而是这赌注,他根本就出不起。
“将军?”朱振这时候倒是变得有些不甘心起来了,眼看大仇得报,可这时候荆州撤兵,日后在想要如此机会,就很是艰难了。
“仲俞,你无需多言!”
文聘摆摆手,叫出了朱振的字,他对这个投靠自己的少年读书人有几分敬重了,便轻声的说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延之没有说错,我荆州之主的性命,和他区区一个牧贼之命,不是一个层次的,我可以倾尽一切去杀他,却决不能因为这事情而赌上主公的性命!”
“将军,我知汝之忠心!”
朱振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的道:“我不反对将军撤兵,不过我有我一个主意,或许可以顺势斩了他,哪怕不成功,也应该不碍事!”
“说来听听!”
文聘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