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军主簿,张任副将之一,读书人出身,善于军略,很是得刘焉之器重,乃是刘焉嫡系东州军的主将之一。
“初步来看,局势已成,他们肯定是要拼命的,不管牧龙图什么战略部署,这一点都否认不了,因为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愿意退,恐怕刘表都不会善罢甘休!”
张任点头,然后耸耸肩,道:“总不能说他已经和刘表串通好了做一场戏给我们看吧?“
“不可能!”
“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也认为没有可能!”
众将纷纷说道。
牧景和刘表都打成这样了,刘表先后折损了这么多将卒,连续丢了樊城和邓县,恐怕对牧景的恨意还在他们益州之上。
况且牧景也没有理由和荆州联盟。
这对牧景也没有利益点。
“所以主公相信,牧军要和荆州军拼命了,此为我益州之大好机遇,正是我益州破南郡的机会,因此主公才改变了我们的战略部署!”
张任轻声的道:“而且还有一个消息,三月初,主公就已从成都启程,赶来前线与我们汇合!”
“主公要亲征荆州?”
众将目光骤然闪亮起来了。
这是一种姿态。
亲征就意味着倾巢而出的征伐,更是一种自信不胜不归的态度。
“主公对此战信心十足,而且主公调动了我们益州大部分的主力,广汉张肃部,剑阁庞羲部,皆然调遣而动,连南部雍闿和孟获的蛮兵,都已经驱使来了!”
张任点头,说道:“我们要做了,就是尽可能在主公的主力进入战场之前,打开夷陵的局面!”
他缓缓的站起来,一双眸子迸射出锐利无匹的光芒,声音洪亮:“这本来是属于我们益州和荆州的战役,可如今牧军的气势凶猛如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牧军宣战了荆州,我们益州儿郎岂能让人看不起,主公将至,我们益州儿郎要让天下人知道,也要让主公知道,益州在进攻!”
“可张将军,如今夷陵方面的荆州军对我们严防死守,我们想要攻破夷陵,甚至艰难!”
严颜面容沉重,低沉的说道。
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不好算,可地势上他们已经失了三分。
就算兵力有优势。
可打起来必然是血拼之战,那人命去拼一个夷陵,在他们看来,多多少少有些的不合算啊。
“荆州水军的确厉害,在长江水道上,我们奈何不了他们,但是在陆道上,我们未必没有破防的方法!”
张任转身,看着背面的屏风舆图,微微眯眼,眼眸闪烁精芒,指着其中一个地方,道:“我决议,偷袭猇亭!”
“偷袭猇亭?”
众将面面相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