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冷静了下来,沉声的道。
“诺!”
裴元绍拱手领命。
暴熊军各营迅速的动起来了,动作很快,如闪电般退出了西郊的南北战场,两营齐齐撤退,一营断后……
江面之上。
“再撤十里?”
张辽沉默半响,直接下令:“传令,撤兵!”
“是!”
众将领命。
“张石,你断后!”
“是!”
“侯聪,上庸营先行,与十里之外,寻一处,重新建立水寨!”
“是!”
一轮布置下来之后,不少人开始行动起来了。
但是军司马侯聪有些疑惑,他问张辽:“中郎将,我们已经第二次后撤了,虽然在战场交锋,我们吃了一些地势上的亏,看起来有些败势,可并不影响战斗力,为什么啊?”
“下棋的不是我!”
张辽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简单的说道:“我们在棋盘上能做的只是在军令下来的时候奋战,这棋盘上下棋是戏司马,他怎么想,我也猜不透!”
不是猜不透,是不太想去猜。
他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这好像在钓鱼,诱饵放了一次又一次。
……
荆州军营。
“牧军撤了,确定吗?”
“禀报将军,已经确定,他们撤出十里之外了!”
“继续盯着!”
“诺!”
文聘听完了斥候的汇报之后,心中一动,目光看着旁边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垂死老者,轻声的问:“季公,难道这牧军如此就败了,准备撤回山都去?”
“真真假假不重要!”
庞季轻轻的睁开眼眸,浑浊的眸子黯然无光,声音嘶哑:“我们只要失守樊城,他们就无可奈何!“
“话虽如此……”
文聘咬咬牙,眸光划过一抹狠辣之色。
“将军可是不甘心?”庞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文聘。
“我荆州之地,岂能容得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呢!”文聘冷冷的道:“既然他们敢撕裂盟约,践踏我荆州之城,就要付出代价,我绝不容许他们全身而退!”
“可将军想过没有,我们如今的兵力,依旧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