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说了,这一次,我们要用尽全力去协助益州攻打荆州,所以不能有小心思,必须要急,损了益州主力,对我们也不利,唯有齐头并进!”
黄忠斩钉截铁的道:“这是一场闪电般的突袭战役,想要以最小的伤亡突破这个门户关隘,我们就要快,行军速度要快,进攻速度也要快!”
“末将明白了!”
张辽如此聪慧敏锐之人,心中顿时明白了黄忠的意思,连忙拱手领命:“我亲自北上,率主力撤出来之后,直接进攻阴县,给我五天时间,我们能把主力带回山都,而且拔掉阴县!”
不是黄忠想要急。
是时机就是这么急。
现在益州军已经动了,一旦动了,必然惊动荆州,如果他们不能在荆州反应之前进攻,那么让荆州有了警觉,必然是一场苦战。
“立刻去,另外侯聪留下,在山都的景平第二军归他统帅,景平第二军乃是水军,没有你们自己精通水军的人,我们调动战船不利作战!”
“是!”
张辽和侯聪双双拱手领命。
“周仓!”
“在!”
“武关的情况如何?”黄忠想要打好这一战役,他就要需要把一切都考虑进去。
“我留下一营,防备北部武关,目前看来武关还是很平静的,关中并没有南下的意图,但是不可不防!”周仓说道。
“这样做也好!”
黄忠点头:“总不能南面打起来,北面被人插一刀!”
他微微抬头,目光俯视周仓:“这一次主公有令,暴熊为先锋,你可明白!”
“暴熊为先锋?”
周仓楞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他拱手说道:“将军,是主公想要考验一下我们暴熊军的战斗力吗?”
“自从整编之后,景平第一军,景平第二军,黄巾军,都已历战沙场,而且取得了很好的战果,证明了我们明侯府的精兵战略是对的!”
黄忠轻声的道:“如今就剩下一个暴熊军没有检验过战斗力,所以无论是主公,还是胡长史,戏司马,他们都想要知道,暴熊军的战斗力!”
“末将定然不会让主公他们失望!”
周仓自信的说道。
“三日之后,侯聪驱使景平第二军的战船协助,暴熊军暴熊营为先锋!”黄忠道:“直入樊城,我要先拔掉樊城外面的一切阻碍,待主力至,立刻攻城!”
“末将等领命!”
众将俯首在下,拱手领命。
南阳郡,山都。
当明侯府的命令下来之后,暴熊军和景平第二军立刻动身,水陆并进,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路一路的兵马已经集合在了这一座县城之中。
山都县城是南阳直面荆州的一座县城,顺着汉水而下便是樊城。
樊城乃是荆州南郡的一座门户。
这将会是牧军入荆州最大的一道关隘,只要他们能顺利破了樊城,就能长驱直入下襄阳,兵临城下。
而樊城,也驻扎着荆州最强大的兵马。
这将会是一场苦战。
山都西郊,郊外十余里,一座山岗之上,临时搭建了不少木舍,周围以篱笆围起来,建立有瞭望塔,有观稍台,有校场,有防御工事。
这里暂时被暴熊和景平第二两军定位综合的前线指挥部。
毕竟明侯府有明文规定,军人是不得扰民,即使战事,非必要情况,也不会驻扎在城中,一般都会驻扎在郊外。
这座山岗其实不高,但是地理位置很好,东观西望,一目了然,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制高点,能随时看得清楚周围的一切情况,保持最高的警惕。
在指挥部之中,建立一个简陋的议会大殿。
大殿之上,黄忠魁梧如虎的身躯跪坐上位,而左右两侧,暴熊军主将周仓,军司马李严,景平第二军主将张辽,军司马侯聪,皆然列坐在位。
坐在旁边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那是景武司南阳镇的掌旗使黄义,另外一个就是景武司荆州镇的掌旗使陈生。
陈生乃是一个江夏贼。
他和张虎据贼江夏,与江夏黄祖多次交战,均逃脱,后来刘表入荆州,他们便入襄阳,投靠了刘表,刘表虽收留,却暗中瓦解了江夏贼的兵力,困张虎陈生于襄阳。
张虎顺命,甘愿富贵。
但是陈生不甘,被景武司派出的人暗中说降,心愤不平的他,便已黄巾大义,投靠了明侯府,成为了景武司执掌荆州镇的掌旗使。
“北武堂的军令,尔等都拿到了吧!”
黄忠浑厚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中。
“已经拿到了!”
众将点头。
“那我就不多说了!”黄忠举起虎符,声音冷厉:“从现在开始,进攻荆州的战役,我为主将,前线一切,归我掌控,军令如山,若有不从,乱我军略,必将展示之!”
“遵命!”
众将自然能感觉这浓厚的杀意。
黄忠主军法司,这大半年来,可打杀了一批又一批的兵痞,在军中有阎王之称,哪怕张辽周仓等人,都不敢触之,身上早已经养成了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气。
这一场战役算是的开幕了。
“陈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