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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牧景太累了,赶路十余天,昨日一回来又和娇妻征战的数个回合,所以睡了整整一夜,才醒过来,他醒过来的时候怀中一个娇俏的胴体,一双白玉无瑕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腰身。
她也累了,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他轻轻的撩起她的三千青丝。
那一张俏脸显露出来了,那一秒钟,牧景不得不承认,他是心动的,无关丈夫和妻子的身份,一种纯碎的心动。
“夫君,不要!“
蔡琰朦朦胧胧之中醒过来,一双手已经开始在身上作怪了,她红着脸,拍开的牧景作怪的手,幽幽的道:“你才敢回来就胡闹,昨天还是大白天的,昨夜你又胡闹的大半夜,这一天一夜都没出房间,这要是传出去了,妾身怎么做人啊!”
“呵呵!”
牧景亲吻了她的小脸:“景平院里面谁敢多嘴,我去撕了他的嘴!”
“不要闹了!”
蔡琰害羞的道:“我去给你做早膳!”
说着她也不顾牧景的拉扯,直接的从软塌上起来了,穿着衣裳,然后逃跑一样,逃出了厢房的之中。
牧景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的摇摇头。
他忽然很满足现在的很生活。
所有他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从床榻上起来了,他穿着整齐,然后陪着的蔡琰吃了早膳之后,径直的去了前堂。
相国府的前堂,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的高速运转的机构,进进出出的有官吏卫士,有听命的,有传递消息的,每一个人的脚步都很快。
掌控这个机构的胡昭。
牧山如今比较依仗两大谋士,一个是蒋路,另外一个就是胡昭。
蒋路在明,陪伴他初入宫殿,上朝议事,而胡昭在暗,为他处理关系,筹谋计策,一直坐镇在相国府之中。
“孔明先生!”
牧景走进来,拱手行礼。
“世子回来了!”胡昭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精气神却比当初牧景去陆浑山请他出山的时候,更加的精神抖擞,他笑着的道:“世子可为我带来好消息了吗?”
“先生是最近听的太多坏消息了吧!”牧景坐下来,苦笑的道。
“一个好消息都没有,至于坏消息,没有最坏的,只有更坏的!”
胡昭沉声的道。
局势糜烂的太快了,让他都有些的应接不暇啊。
牧景才刚刚回到家,连霍余那厮都不想搭理,霍余积累下来的那些文卷奏本,他一点都没有理会,直奔景平院,见了自己的娇妻,温存一下感情。
作为一个新婚丈夫来说,他是不及格的,这才结婚买多久,这个家他几乎没怎么待,所以对于蔡琰,他是愧疚的。
回来自然是第一时间见妻子,好好安抚妻子的怨念。
但是他还没有和新婚燕尔的美丽娇妻温存几分钟的时间,突如其来的一个雷子就直接炸开了,差点把他给炸懵了:“河内太守王匡反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天之前!”
回答他问题的是景武司谭宗,谭宗一听到牧景回来,就闯进来了,把这消息报上来。
“夫君,我去给你倒茶!”蔡琰很识趣,并没有太多的抱怨,而且让出的地方给谭宗去禀报。
“王匡积聚了多少兵力?”
牧景阴沉着脸,问道。
刚刚解决河东的时候,河内又反了。
这关中不稳,接下来的战役就难了。
“这是事情应该是有河内司马家的相助,司马家在的河内可是有很大的影响力,有他们协助之下,王匡集合了三万有余的兵马,这并非一般的青壮,大部分都是各县的县兵,加上郡兵,有一定的战斗力,如今他们动作很快,已经把河内还有的河南划清界限,在河内形成防御线,而且他在接应上党张杨南下!”
“上党张杨?”
牧景闻言,一咬牙:“这要是联合起来,还真是大问题了!”
西凉军已经开动了,准备在关中布置防线了,可河内直接反了,那么整个关中防线恐怕要从内部开始被撕裂了。
而在这个时候。
正值寒冬腊月。
朝廷希望让这段时间完成的兵力征召的积累和过渡,最不可能出兵的时候,河内王匡反了,还真是让他挑选了一个时机,即使朝廷都无可奈何的时机。
“父亲知道了吗?”牧景沉声的问。
“主公已经知道了,但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准备好,而且南军征兵还在进行,西凉军虽谁同意出兵,可在这种天气,他们也不会出兵相助,暴熊军必须镇守雒阳,所以主公也无可奈何,听说这段时间主公把相国府衙的好几个案桌都踢碎了!”
“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了,必有应对!”
牧景摆摆手:“此事先交给他们去的处理,你们景武司的探子主要精力依旧盯着陈留东郡的情况,寒冬腊月他们不会开战,但是一旦开春,关东诸侯必然长驱直入,我需要知道关东诸侯的详细信息,一兵一卒都要摸清楚!”
关中就算乱,也在掌控之中,大势还是在的关东。
“明白!”
谭宗领命而去。
“内有内患,外由外乱,真是多事之秋啊!”
景平院的厢房之中,牧景盘膝而坐,旁边一个火炉燃烧熊熊烈火,温和热气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冷意,他捏捏鼻梁,看着落雪纷飞的天空,幽幽的道。
“夫君,事情很糟心吗?”
蔡琰温柔似水,她从不会的抱怨多一句,对于自己的夫君,它永远都是那个能让人心灵安谧的姑娘,端着茶水走过来,给牧景斟上半盏热乎乎的茶水,才轻声的道:“要不我去找爹爹说说!”
“这事情爹应该知道的!”
牧景摇摇头,抿了一口清茶,茶水顺喉咙而下,让冰冷的身体多了一丝丝的暖意,他这才说道:“爹有爹的打算,这事情还真不用去劳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