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灼忽的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嚷嚷着,“你自己试试!娘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婆,灼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呜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家伙还来劲儿了,一头扎进田如叶怀里,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我自己试试?
苏驰笑了笑。
你才半个小时,我呢?
我他娘的足足折腾了自己三个晚上!
你才一滴灵泉之水,我呢?我他娘的一次就是十滴!
唉……
人比人气死人啊,你他娘的糟了半个小时的罪,就一下突破到了脱尘后期,还他娘的都快巅峰了,我遭的罪何止你的十倍?我的境界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到哪儿说理去?!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郝灼抓住田如叶的手,给自己擦着眼泪,触手间却是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狐疑的低头一看,他两个小眼睛立刻瞪得溜圆。
田如叶的手背血刺呼啦的,好几处伤口深可见骨!
“还不是你抠的……嘶……你轻点,疼……”田如叶一阵龇牙咧嘴。
先前,她的心思都在郝灼身上,忘了疼了,这会儿被郝灼这么一抓,顿时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大!你瞎啊!还不赶紧给我老婆治治伤!”郝灼急赤白脸的冲苏驰吼着。
“你嚷嚷个鸟蛋!”苏驰两眼一瞪,“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了!”
嘴上骂着郝灼,苏驰掌心却是附在田如叶手背之上,几分钟之后,在他手掌移开之时,田如叶血肉模糊的手背便光滑如初。
“嘿嘿……老大你牛逼!”郝灼觍着脸笑着,一副谄媚之极的模样,脸色变化之快,就跟三岁小孩似的。
这家伙……
苏驰摇头笑着。
他简直要被郝灼给打败了。
“你没事儿吧?”田如叶急急问着郝灼,到这会儿,她的心还悬在嗓子眼儿呢。
“哎呀……疼啊,灼爷要死了……”郝灼身子一软,脑袋又倒在田如叶胸前,拱呀拱的,就像在拱白菜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