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制造?”
武媚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您得找李恽,他或许可以,如果公输闻在长安更简单了,他当初也看了这张图纸,只不过他有些不屑,似乎这东西辱没了他的才华。”
这完全是武媚瞎掰的,当初公输闻的确看了这张图纸,也的确能制造,只不过武媚威胁他这图纸可以交给他,但是他必须要造另一个东西,当武媚拿出图纸的时候,公输闻跑了,那火炮怎能做给这给这个丫头,别的不说,光是这临摹的图纸就让公输闻被武媚造成了一个不可抗拒的恐惧。
这个女人很危险,必须要远离。
今日借此告他一状,武媚也想解当初的心头之气,如果有了火炮,那士族还敢上门讨要说法?她还用跑会长安来?
长孙听闻此话也是一怒,竟然因为是女人器物所不给制作?公输闻这几年当真是有些飘了,找不到哪边是北了,既然你公输闻不给制造,那好,本宫将所有公输家的全部抓来钱家,看你公输闻如何?
现在的长孙可不忌惮什么世俗,她有丈夫,儿子保护着,谁敢对她伸出根手指,就会有人砍了他整个手臂,如果荒漠那几个孩子知晓,恐怕会灭了他们满门。
长孙很嚣张,因为儿子大了。
下令抓公输家的人来此,武媚第一个兴奋的不成样子,小跑的离开书房去让钱虎抓人,八尾优希在长孙耳边轻声道了几句后离开房间去追武媚,一是言论明卫之事,二是公输家与钱家关系亲密,万不可动粗。
在长孙期待缝纫机的时候,李承乾在李二的椅子下的地板下找到了一本书,一本被撕掉的后面只有两夜纸的书,打开一看,李承乾哇的一声怪叫。
闭着眼的李二被下了一跳,伸腿将李承乾从腿边踹开,开口呵斥。
“你要吓死朕不成?”
李承乾哭丧着脸看着手中的两张纸。
想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至于后面的被人撕掉拿走了。
李承乾想去打人,就打刚刚跑出的那个丫头。
“武媚,你别让老子抓到你?”
一声嘶吼过后,李承乾挨了一茶杯。
当日,高季辅悬梁自尽,享年五十八岁。
李承乾收回了振州刺史的旨意,追封荆州都督。但李义府却踏上了离京之路。
这也让所有官员以及百姓都知晓了如今皇帝并非温言顺和之君,与当今太上皇异常的相似。
哎。
恐怕李承乾此生都难以走出李二的阴影了,毕竟太像了。
钱家书房。
李承乾翻箱倒柜的似乎在寻找什么,李二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但还是皱起了眉头。靠在沙发上的长孙享受着把八尾优希的捏肩,东阳的捶腿,很享受,但李承乾让她很烦。
“母后说你也是个一国之主,怎么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将书房翻的乱七八糟,你在找什么?”
李承乾头上开着一本散开的书,口中咬着一串钥匙,听长孙的话,转过身一脸愁苦的开口。
“母后,钱欢绝对在早些年儿臣为太子时留下了一些东西,是他与崇义,小恪三人为儿臣铺的路,您别怀疑,绝对有。”
长孙一脸的怀疑之色,承乾是太子时候铺下的路?有没有先不论,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以钱欢那懒散劲儿,说不定就扔到哪里去了。李二也在听闻此话后睁开一只眼睛,只不过只有一瞬间,这事情他也曾听说过,但是记得钱欢说早已经烧毁了。
因为早朝罢官的事情,李二懒得与李承乾说话,他愿意找就让他找去。
钱欢的书房中有很多秘密,在李承乾的乱翻之下全部被扔在地上,一张图纸顺风飘向了长孙,不等弯腰去捡,东阳便已经捡起送到面前,看着纸上一顿乱起八糟的字符,在看着奇形怪状的东西,怎么一个桌子上还带着一个怪东西?
看了许久都无法猜测出这东西为何物,扭头看向八尾优希,八尾优希委屈的摇了摇头,低头轻声道。
“夫君他从来不与我说这些东西,陪我看星星时都会说星星太多,我太笨,数月亮就好。”
噗嗤。
东阳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长孙嗔怪的看了东阳一眼,抬起头再去看李二也微微扬起了嘴角,不由的跟着发出一声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钱欢这孩子呀。
八尾优希瞬间红了脸,再次小声道。
“娘娘,您问问矜儿和云儿,他们两个整日呆着这个书房中。”
“东阳,去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