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冯盎做下,不停劝说冯盎消消气,家里还有他,有冯智彧,冯智戣,定不会让冯家落没,可冯盎是想让冯家昌盛,而不是落没。过了许久,消了消气,冯盎闭上眼道。
“他们中,如今谁的成就最高。”
他们自然是指钱欢等人,他们的年龄与冯智戴等人差不了几岁。冯智戴沉吟许久后,叹了口气,有些哀伤。
“不算钱欢与皇子,成就最高的是李崇义,如今二十九岁,死守平康城有功,追封平康侯,聚缘凯隆指挥使。其次是叶九道,一身武艺成名,剩下几人各个身居文武散官,外围崔恒不出意外是未来的家主,崔逐流已经为清河崔氏家主,清河弃子崔浩掌管整个山东难道见不得光的势力,钱策琢玉教习,官职不祥,未来成就不会低。杜家杜荷,河间王府李崇真,公输家公输闻。。”
冯智戴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小的自己都听不到,冯盎伸出手制止了冯智戴,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三十几个儿子加起来比不上李孝恭那老货的一个儿子,冯盎怎能甘心。他一生戎马,军工如山,被岭南百姓称为岭南王,虽说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但冯盎需要要有人来继承他这的爵位,继承整个岭南。
起身拍了拍冯智戴的肩膀,冯盎转身一身离开,看着父亲的背影,冯智戴时间有些伤感,那四个废物的就让他们一辈子留在冯家吧,杀了他们还是下不去手。
钱欢等人去看了重伤的冯智彧,李承乾十分欣赏冯智彧的勇猛,不畏生死的猛将才是他想要的,钱欢轻声安抚冯智彧。
“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本候去给你报仇。”
冯智彧咬牙切齿。
“太子,钱候,他们辱我大唐,请给智彧亲手斩杀他们的机会。”
钱欢与李承乾大笑称好。
夜晚时,冯盎知道了李靖,两人在小院内,两碟菜,两壶酒,冯盎脸色哀伤瞬间苍老的几十岁一般,李靖知道冯盎因何如此,也不开口,一口口喝着闷酒,酒过三巡,冯盎起身大吼。
“难道是我冯盎杀戮过多,上天要降罪于我,可你这老天为何要惩罚的我的子辈。”
这是冯盎喝多了,李靖哈哈大笑,指着冯盎道。
“愚昧,不知满足,你儿冯智戴,冯智戣,冯智彧哪一个不算娇楚,知道你想要与钱欢他们相比,但是你可想过,钱欢和李崇义,长孙冲算是人精,但剩下的呢,程家的,尉迟家的,牛家的,秦家的,哪一个天资过人了,为何他们会被称为大唐年轻一辈最强,因为他们各司其职,取长补短。你那四个儿子偏偏不适合出海,你执意如此,怪的了谁。”
“李药师,你这话不对,这就是差距,你别不服气,为何这一辈最强没有你家俩儿子。”
一句话让李靖哑然,端菜前来的红拂女也是一阵疑惑,为啥没有德赛和德奖。自己的儿子再不济也不比那尉迟宝林差吧。冯盎用筷子敲打着桌面,醉酒疯言道。
“为啥,李靖,我告诉你,这是眼界,知道么。长安初进长安时,为何尉迟宝林他们愿意真心对待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