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我消失,等我夸掉。我消失在这城墙时,就是禄东赞进攻的时候。九道的伤势如何?’
‘昏迷不醒,引起了高烧,与你相同,肋骨断了几根。头上的伤势没有办法估算。’
李崇义的解释让钱欢更加担心叶九道的身体,深吸了口气,下了命令。
‘崇义,选出一千精锐由李恪带领,送九道回长安,他们两个在这里总会让我分神,如李恪不走,军法处置,我现在是最高指挥。’
李崇义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转身离开城墙。来到叶九道的房门处对着里面的李恪道。
‘主帅有令,命左先锋李恪,右先锋叶九道带领一千将士返回长安。如不从,军法处置。’
过了许久,房门被打开,李恪神色怪异的看着李崇义。
‘你可知道钱欢是什么意思。’
‘不知,我只是前来传达主帅军令。哎,你们两个今晚带人离开吧,不要让钱欢在分心了。’
李恪点点头,没有犹豫,当天晚上带着人悄悄离开平康。
此时钱欢面无表情的站在城墙上,而城外的禄东赞竟然带人高唱吐蕃小调,十分悠哉。平康城墙上的将士纷纷握紧手中我武器,更有性格冲动的人对钱欢大喊。
‘主帅,末将请命,请主帅允许末将出城杀敌。’
此话一出所有将士都看向钱欢,他们希望先换道出一个准字,他们已经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了,什么时候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可钱欢却没有什么反应,一句话也不说。
月亮升起,钱欢抬头看了看月亮。
‘换防,你们去休息。’
钱欢的声音很哑,仿佛沙漠中的枯鸦。将士们担心的看着钱欢,不等将士开口,钱欢先抬起手。
‘我不能上阵杀敌,你们保存好体力,我不想多说,换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