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战争越来越近了

明末好女婿 任国成 4409 字 9个月前

当然,对满鞑闯贼两方,几乎所有大臣都看好满鞑会取得胜利。

对朝廷大臣们的争执,崇祯皇帝同样举棋不定,他也征询过陈越的意见,想看一看平南军有没有能力北伐收复旧土。

陈越给崇祯上奏,言道平南军满营尽是新兵,兵甲装备不全,铠甲武器极其缺乏。言外之意,就是平南军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北上。

不是陈越害怕满鞑,而是平南军现在情况确实如此。几个月来,虽然招募了五万余军队,加上总督府标营,加起来也有七万余人。可是除了标营兵甲齐全以外,新军营装备都是不全,泰半士兵都是以刀枪冷兵器为主,弓弩火铳大炮极其缺乏。

虽然军械司正在全力制作武器,可是产能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提高,想短时间制作出来装备几万大军的装备,实在是力有未逮。

据陈越的估计,想生产出能装备五万人的武器铠甲,至少还需要三四个月,要到明年三月才行。这一刻,陈越对崇祯充满了抱怨,平南军几万兵马尚且无法装备齐全,崇祯又在南京搞什么劳什子京营。

若是集大明之力倾力打造平南军,一年之内训练十万军队全无问题,这样完全可以守住两淮,把满清军队挡在北方。

而现在限于钱粮武器,自己竭尽全力也只能招募装备训练五万余新军,这么多人别说北伐了,就是能不能守住扬州还是两说呢。

制衡,可恶的制衡,陈越知道这是崇祯害怕自己做大,这才打造一支京营制衡自己。可是他就没有想过,现在是什么时候?闯贼献贼占据了半个大明,满鞑入关在北方虎视眈眈,形势已经如此危机,还搞什么制衡。一支仓城招募的京营能济什么事?

不过对崇祯的决定,陈越也无可奈何,他能做的就只有竭尽全力,等清兵攻来时守住扬州拱卫南京。

至于击败满鞑收复北方,陈越不敢想。一支仓促招募不足一年的军队难道就能和满鞑久经百战的精兵相匹敌,那是岂不是笑话!

“把范中行所说的情报抄录一份送往南京,然后你就去归德府,以后北方所有敌情司人员都归你掌管,一定要及时查探出满鞑大军的动向。”

陈越对刘能吩咐道。

“是,侯爷!”刘能大喜过往,相比尔虞我诈的南京,他更喜欢当一个夜不收。

陈越决定,把敌情司一分为二,对外往敌方派出密谍探查敌情由刘能负责。对内监控辖区,防范敌方人员渗透,监控下属官员则有何禄负责,为此,陈越新组建了内卫,专司此事。

满鞑的铁蹄声已经越来越近,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陈越把全部的经历全部投入了工作中去。而在平南侯陈越的督促下,幕府各司飞速运转着。

参谋司忙着以满鞑八旗兵为假想敌,制定者敌军进攻时平南军应该采取的对策。

战训司则忙着训练新募的士兵,城北新兵营整日杀声震天。

军械司正加班加点的打制铠甲武器,城外工坊的噪声日夜不休。

后勤司正在加紧采购各种物质,最重要的就是粮食。大批的粮船往来于运河之上,湖广江西两浙的粮食正在往扬州汇集。精铁赤铜煤炭石灰火油硝石硫磺,各种军需物质均往扬州汇集,各地的商人笑弯了腰。江北总督府拿出所有的银子大肆采购,为即将而来的大战做着准备。

所有人都知道,战争是越来越近了!

ps:以后都会一更四千字了,免得有人说短小无力。

抓住自己竟然是大明的锦衣卫,而不是宁南侯左良玉的部下,这让范中行的心无比的绝望。

锦衣卫,这在大明可是能止小儿夜哭的存在。虽然十多年来,在文官和崇祯皇帝的联合压制下,锦衣卫已经不像天启年间九千岁活着时缇骑天下那样的飞扬跋扈。可是在有一定身份地位的眼中,锦衣卫依然是可怕的存在。

内镇叛乱,外稽敌情,锦衣卫的触角极广。现在既然抓住自己的是锦衣卫,范中行对自己的未来已经绝望。也许梦中的凌迟处死就是自己的下场。

不,我绝不忍受那样的酷刑和羞辱!范中行内心呐喊着,想找个时机跳河自尽。可是刘能等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路之上看押甚严。

顺着聂水行了数十里,远远的便看到汉阳府城。刘能等人并未入城,而是远远的下了船。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隐蔽了起来,姜梵一人前往汉阳府的江边,寻找船只。

渡船实在太小,在水流和缓的聂水中还行,在长江中行驶就力有不逮。从这里到扬州一千多里的路程,没有好的船只可是不行。

范中行作为满清的使者劝说左良玉背叛大明,虽然还未见到左良玉,左良玉对此时毫不知情。可为了谨慎起见,刘能也不愿让左良玉军中以及汉阳官府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若知道满清派人劝降,左良玉会做如何选择?

一路上刘能对范中行进行了严刑逼问,问出满清并没有派出第二路劝降使者,以前没有和左良玉联系过。不过对范中行的话刘能并不敢相信,因为在路上很多刑讯的手段也无法使出,若是把范中行伤的太厉害,会影响押解到扬州。

姜梵到了江边,花了十两银子租了一艘乌篷船,船家是夫妻俩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十两银子到扬州,一路还包饭食,价格并不算太贵。船只也挺宽敞,舱内住十几个人没有问题。

当看到一行数个持着武器的大汉,还押着一个犯人时,船家夫妻脸色发白很是惊骇,那姑娘更是吓得躲在父母后面。

“船家莫怕,我们都是官差,奉命押解犯人往扬州,该给你的银子一文都不会少你的。”刘能语气和缓的说道。出身平南军的人就没有欺压良民的习惯。

在船夫的操作下,乌篷船折尔向东,顺流行去。

站在船头往两岸望去,青山处处,在南岸山上更有无数旗帜招展,那是左良玉驻军的地方。长江中也有官军哨船不时行过,盘查着来往船只。不过刘能手里有锦衣卫的腰牌,面对久有恶名的锦衣卫,一般的官军也不愿招惹。

当一艘左军的巡江哨船被打发出去后,刘能放下心来。他知道左良玉并不知道满清来使之事,看来那范中行并未说谎。

一路上,范中行被捆在船舱里一步不许外出,每时每刻都有一个锦衣卫手下看管着,就是大小便也是如此。

乌篷船上虽然有船帆,可是风向不对,全靠船家划桨而行,虽然是顺流而下,走的并不是太快。一路经过九江、安庆、芜湖太平,到达南京城外时,足足用了十天时间,而此时已经进入了十一月。

按理说,把范中行交给南京锦衣卫衙门最为合适,毕竟刘能等人都有着锦衣卫的身份。可是在刘能看来,这件事还是应该先告诉平南侯陈越。在南京这些天,刘能已经了解了南京朝廷的秉性。若是把范中行带到南京,不出三日,肯定闹得人尽皆知,那时虽然左良玉未反估计也会被逼反。

而且范中行既然是满清的使者,自然知道诸多满清的秘密,把他押到扬州逼问出满清朝廷的情报对于平南军的抗清大业极有帮助,侯爷他肯定会非常高兴的吧!

于是,乌篷船过南京而不入,径直向下游而去,两日后经瓜洲进入了运河,到达了扬州。

城外军械司旁一处军营,正在军械司视察的陈越秘密召见了刘能。

“侯爷!”看见陈越,刘能激动的不能自已。

“辛苦了。”陈越露出了微笑。

刘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带着范中行去南京而是选择来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