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要打战,他只能给他写信,如今没有战事了,他这个武将赋闲在家,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去找人。
“你知道陆少爷的去处?”
“就算踏破铁鞋也要把人找到。”袁弘德坚定地抿了抿唇。
原本也只是萍水相逢,她断没有将人绑在自己家里的道理。
没有饯别宴,没有欢送席,袁弘德离开尹府很是黯然,带着常铁悄无声息就走了。
尹湘湘还有些担心:“珍珠那边不知道得到消息没,若知道袁将军离开,只怕会到城外官道上拦人,别届时又给那袁将军一刀。”
尹湘湘料错了,白若洢现在可无暇顾着袁弘德,她的心思都在陆景胜身上。
陆太太着人将陆景胜敲晕,又害怕在离开山圻路上陆少爷醒来要跑回来,便让喜伯去白府向白若洢讨要嗜睡丸。
让人吃了昏昏欲睡,却又无毒不伤身的丸药。
好端端的,陆太太突然要这种丸药作甚?
白若洢起了疑心,让青蕾去陆府门外窥探。
于是,陆府的马车一出城门,白若洢的马车便跟了出去。
陆太太为了路上不引人注目,只让喜伯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她和陆景胜,一辆载货,随从也就带了喜伯、罗妈妈和雨墨三人,一切从简。
行出山圻几里路方才发现后面跟了辆马车。
“我不是让你准备两辆马车就好了吗?”
驿站里,陆太太盯着凭空多出来的那辆马车,有些不悦。
“是两辆马车啊。”喜伯也看见了那辆马车,“兴许是别家同路的。”
陆太太将一碗水递给罗妈妈:“去,再给少爷喂颗药。”
“喂了一路了,这样好吗?”罗妈妈迟疑接过水。
“那白姑娘是说不会伤身吧?”陆太太对白若洢信服得很,要是陆景胜醒了,那才不好呢。
罗妈妈只能依言端着水往陆景胜的马车走去,一掀开马车车帘愣住了。
她回头喊陆太太:“太太……”脸上现出惊慌的神色。
陆太太心跳也漏跳了一拍:不会,真的吃那药吃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