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依一手捂着鼻子,脸色十分难看。
苏简简朝解剖室中间长桌上一瞅,立时头往旁边一歪,大吐特吐起来。
长桌上居然放了一头死猪。
陆依依一直忍着不敢吐,见苏简简吐,她顿时也大吐起来。
“师父,你不能怪我,是师姐她先吐的,我是被她传染的。”陆依依边吐得眼泪汪汪边指着呕吐的苏简简。
“没人说不让你们吐啊,习惯了以后就不吐了。”她从前在大学里刚开始接触解剖的时候,那吐得叫一个凶残。
尹湘湘大步走到死猪旁边,拿了把刀子往猪肚子上划拉了一刀,猪虽是死猪,还是有血立即流了出来。
“表哥,你哪里弄来的死猪,皮肉还挺厚实,”尹湘湘夸赞了尹逵一句,没等尹逵沾沾自喜,旋即又道,“改日,你再去弄具尸体过来,记住来路要正当,价格要公道。”
尹逵瞬间凌乱:“……”
尹湘湘拿帕子擦了猪血,便不看尹逵,吩咐玉莲将白若洢那里得来的缝线针取来,对苏简简和陆依依道:“吐好了就过来上课了,今天教你们如何给伤口缝线。”
苏简简和陆依依不敢有违,强忍着作呕的感觉站到尹湘湘身旁去……
郁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却被绑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屋内,床前圆椅上坐着白若洢。
白若洢身边站着青蕾,青蕾手里拿了个小金盒。
郁琬身子本能往床内蹭去:“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一个小姑娘,却让陆景胜拜你为师,还天天蒙着面纱与他见面,你说,你想干什么?”
白若洢语气灼灼。
一想到郁琬面纱遮面神秘兮兮出现在陆景胜跟前,陆景胜屁颠屁颠喊她“师父”,她心里就分外不是滋味。
“我既然做了陆公子的师父,自然是想让他做我徒弟啊,我教他武功而已,倒是你,自从你出现在陆公子身边他就莫名其妙中了毒,若说居心险恶,你嫌疑更大才对!”
郁琬实在不知道这有何不可,值得白若洢拷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