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胜道:“也不知这几日依依在尹府可安生,可否有刁难简简。”
“不能够吧,尹大小姐在呢,二小姐再刁蛮也不敢欺负同门呀。”
“正因为有尹湘湘在,我才更担心,她不帮着依依欺负简简就阿弥陀佛了,难道还能指望她罩着简简?”
少爷你也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羽墨自然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他只是道:“那可如何是好啊,大少爷对尹大小姐最是忌讳,如今连苏太太都住进了尹府,少爷要娶苏小姐,需得征得苏太太同意,岂不是要去尹府向苏太太提亲?”
“有何不可?”陆景胜反问。
羽墨:“……”他家少爷的标准总是飘忽不定。
“只是,你有何妙招?”陆景胜反问羽墨。
羽墨挠了挠脑袋,道:“要不,大少爷你也学二小姐拜尹大小姐为师吧,那样也可以在尹府住三年,和苏小姐结同门之好呢。”
陆景胜意料之中举起了折扇。
羽墨抱头鼠窜:“少爷,您要是不愿意不去就是了,与奴才生气实在犯不着啊!”
非是陆景胜不想,而是他已经有师父了。陆景胜在心里慨叹。
主仆二人正厮闹着,喜伯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大少爷!大少爷!”
陆景胜收了折扇:“喜伯,何事?”
“大少爷,有喜事!”喜伯向着陆景胜作了个揖,脸上掩饰不住喜色。
娶不到苏简简,哪还有什么喜事?
“喜事,喜从何来?”
“喜从京城而来。”
京城。
陆景胜的脸色瞬间一沉。
对于一个父亲、祖父都丧命于此的地方,对陆景胜而言实在不是个吉祥之地。
注意到陆景胜面色的变化,羽墨也敛容收色,提醒喜伯道:“喜伯……”
喜伯却依旧乐淘淘的:“大少爷,真的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