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思思一口气堵在胸口:“大伯……”
狗拿耗子,这特么尴尬了。
娄大叔同娄二叔交流了下眼色,娄二叔对那五千两黄金也甚是心动。
大哥大嫂不过庄稼人,那么多钱他们能用多少?届时还不是拿来寄在他那里吗?他可以用这笔钱做生意本金。
娄二叔心里算盘快速打了一下。
“思思,你大伯说得对,咱们还是不要插手大伯家的事。”
父亲都如此说了,娄思思能说成什么?心里憋成了内伤。
她只能靠给苏简简递威胁的眼色。
可是此时就算苏简简要继续告陆景胜,娄大叔娄大婶也不肯哪。
告倒了陆景胜,谁给他们五千两黄金?
娄大叔娄大婶赶紧上前拉苏简简。
娄大婶道:“儿媳,我知道雪桉死了你心里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如果你要另嫁,我们绝不会绑住你替雪桉守寡的……”
有了钱还要儿媳干什么?
多一个人,还多一笔开销,还是早早打发回娘家为好。
娄大叔娄大婶都不让苏简简告状了,娄思思再不乐意也无奈其何。
一跺脚拂袖而去。
县太爷也乐见其成,原就不想陆景胜有事,又碍于陈廷尉插手。
如今好了,是娄家人自己不告的,所以不算他驳了廷尉大人面子。
县太爷轻松问道:“苏简简,你当真不告了吗?”
“不告了不告了。”娄大叔娄大婶忙不迭替苏简简回答。
苏简简还能说什么呢?
这状,原就是违心告的,不是吗?
各自欢喜,准备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