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这么长很影响战斗呢!”莫忘甩甩脑袋顶上的头发,十分不满的对嘉德说道:“你速度不能够跟上一点吗?单纯反射速度我记得你比我快才对。”
“那是有意识的反射速度,你这种战斗的本能我再变快十倍有用吗……”嘉德十分郁闷的声音传来:“他在你冲过去的时候才想到要逃走,你这根本就是预言了。”
“我……我……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沙比文博被莫忘按在地上,十分的发愣,不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自己决定要逃走对吧?用本来决定好的东西决定要逃走来着……但怎么突然就被制伏了呢?
沙比文博不知道,只是看到那个假扮自己父皇的假货似乎很是悠悠然的样子走了下来,把脸上的东西撕了下来,露出了真容,很是震惊的真容,居然会是姐姐?!
“呐,文博啊……”库尔把本来在父皇腰间当作摆设几十年时间的武士刀拔了出来,刀尖对准了沙比文博:“你不应该回来的知道吗……”
“不不不,姐姐你听我说,我们应该是……”长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几十年时间不磨却依旧锋利的长刀刺进了沙比文博脖子,喷涌的鲜血被堵在那里,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库尔,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姐姐居然如此的狠绝。
“文博你要是不回来多好,我也可以当作没有你这个弟弟,或许在几年之后你有机会继承父皇的位置,即使不会继承,也会得到礼遇安然渡过一生。”沙比文博因为失血已经是失去了大部分神志,只能够听着库尔在继续说着话。
库尔把一块手绢了拿出来,轻轻的擦拭手上的武士刀,一边擦拭一边说着:“父皇把权力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认为政治家就是要黑暗一生,做的很多事情都对我们世界现在的发展繁衍没有任何的帮助,自己人的内部斗争,只能够带给我们以毁灭。”
“我们的发展壮大变强应该是来自于锻炼自己,学习他人来变强,而不是打压别人来变强,更不是把所有在我们之上的生命都给杀死来变强。”
“但我也没有资格这么说,或者是说大部分人都没有资格这么说,毕竟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都是一种乐趣,一种让人回味起来只有恶心的乐趣,却总是有你我这样不自觉的人去斗争,没有去考虑一下现在我们做的事情,真的对我们本身有帮助吗?”
“因为丢失了一块面包,我们可以把一个平民绞死,因为他可能偷了那个面包,但我们有没有想到过,一个人从出生到长大,消耗的面包又是多少呢?”
“我不知道,但我能够肯定,消耗的面包绝对不只是一块,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我们却因为那一块面包就杀死了他,当初我那么看到父皇做的时候,我大概就是明白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又是能够做什么。”
“权力不应该是少数人的游戏,也不应该是一种特征,那应该是一种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