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赐你们力量!”
楚阳手掌一握,电蛇分化五股,落入了以虎头为首的五个猎人身上。
砰……!
可怕的力量冲击,虎头的上衣直接被撑开,他的双臂,他的胸肌,瞬间暴涨一倍,强大的气血,在头顶形成了一道精气狼烟。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力量!”虎头握紧双拳,不禁仰天大吼,“我若有这样的力量,早就将丰家屠尽杀绝了,让这一门畜生,永不超生!”
“走,随我杀了这些畜生!”
虎头冲楚阳拜了拜,就要领着另外四人进入村子,却被几个老村民给拦住了。
“不可呀,虎头,你们一旦冲动,接下来怎么办啊?官府,还有丰家就会将我们整个村子给灭了啊!不能图一时之快啊虎头,杀了他们,我们怎么办啊!”
老村民哀求。
虎头一颤,就怒吼道:“难道我们就任他们欺压,保不住妻儿?看看老村长,看看我婆娘,他们将我们当人看了吗?一言不合就杀人啊!啊啊啊……!”
他泣血咆哮。
“楚小哥……!”
老渔翁战战兢兢的呼唤一声。
“放心!”
楚阳给了他一个笑容。
“虎头,那就去吧!”
老渔翁一咬牙说道。
“好!”
虎头一蹦三丈高,落在地上,正好踩在了两个躺在地上依然翻滚的护卫头颅上。
咔嚓……!
头颅破碎,白的红的一股脑的流了出来。
“随我杀人!”
虎头两眼血红。
胸中压抑的恨意杀心彻底的释放出来,他捡起腰刀,朝着村子最明亮的地方冲了过去。
另外四位连忙跟随。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楚阳忽然开口。
虎头五人身子一顿,他们虽大字不识一个,可这一句话,他们都听懂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的好,难道我们天生就是贱命?今天,我要说不!”
虎头咆哮。
片刻功夫,村子里就传来了杀戮的哭喊。
村民们却战战兢兢,纷纷露出惊惧之色,还有迷茫。
“杀了主家的公子,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
“主家就是天啊,这下子将天都捅破了!”
“我们村会被他们刨祖坟的,等以后到了下面,怎么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就连老渔翁,都带着迷茫的恐惧。
他们习惯了被欺压,被压迫,甚至面临死亡,都不敢反抗。
这不是他们的愚蠢,而是时代的悲哀,强权的霸道。
不久后,虎头五人浑身鲜血的走了回来。
他们一个个杀气滔天,浑身鲜血,宛若从血海中爬出来的修罗。
“拜谢仙人!”
来到楚阳身前,就跪拜了下去。
“感觉如何?”
楚阳问道。
“痛快,当真痛快!”
虎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让他们看起来更加狰狞。
“明天、后天,以后呢?”
楚阳再问。
虎头身子一僵,就磨着牙道:“来一个杀一个!”
“倒也有些血性!”楚阳点头,就看向了老渔翁,“今晚局面,会造成什么后果?”
“大军围剿,屠村灭户!”老渔翁脸色苍白,“杀了这么多主家,就连周围的村子,说不定也会被牵连!”
“如此也罢,就将丰家彻底的灭了吧!”
楚阳探手一抓,一滴血液飞了过来,正是丰家公子身上的心头血。
凌空一指,以鲜血为引,施展出了大诅咒术。
丰收县有一豪族,姓丰,县城之名,就是以族姓而命,权势滔天。
今日,丰家的一些子弟,率领一帮公子哥,沿海而行,最终回归河堤,准备转一圈返回县城,却天气阴沉,骤雨将至,就来到了小李庄。
当当当!
村长早就拿了个破锣,一边在村里快速行走,一边敲着,还一边匆忙嚷嚷着:“公子驾到,村民迎接!”
他快速的转了一圈。
几十户村民纷纷走了出来,排好队伍,战战兢兢,惶惶恐恐,迎接即将到来的富家公子。
“小哥,这是主家的公子来了,不能不拜,你、你先藏起来,切不可走出!”
老渔翁交代一句就跑了出去。
不久,一队人马走进了村子,有六七十人!
“拜见公子!”
以村长为首的村民纷纷跪拜。
一位中年护卫走上前来,高昂着头,鼻孔冲天,吩咐道:“从此刻起,村庄被征用了。村长,将各家的鸡鸭羊牛集中到一起,宰杀备用,然后你们离开庄子,在外面候着,没有吩咐,不得进村!”
“公子、老爷!”村长一个哆嗦,连忙道,“村子里上有老,下有小,眼看大雨将至,夜晚到来,若是在外面淋雨,恐怕会挨不过去啊!求公子开恩,我们小民只挤在村头几户就行,绝打扰不到公子!”
“这里的地是主家的,房子是主家的,就连你们这些贱民的命都是主家的,再敢啰嗦,将尔等就地正法!”
中年护卫冷哼一声,一脚将跪在前面的村长踢飞了出去,当场吐血,差点死去。
村民纷纷暴怒,可惜,却敢怒不敢言。
队伍前行,中间是一个马车,左右丫鬟婆子侍候着。
不一会工夫,各家仅有的鸡鸭已经被集中到了一起,找几个村民开始宰杀,甚至村中仅有的一头牛都被宰了。
村民暗暗流泪。
耕牛啊,比他们的命都重要,平时都小心的伺候着,如今倒好,却被杀了。
咔嚓!
高空,乌云狂卷,雷电响起。
可各家各户的一些床铺,破烂的家具,却全部被野蛮的侍卫给扔了出来,然后洒下花精,点燃熏香,铺上精美至极的绸缎,点上了无烟的蜡烛。
天色彻底的暗了下来,扑鼻的香气袅袅飘散。
嬉笑的欢快声,伴着酒香,传到了村头。
在这里,村民聚集在一起,望着他们的村子,望着他们的家,望着他们小心饲养的鸡鸭变成食物。
“村长快不行了!”
“我们的耕牛也被吃了!”
“家里仅有的一点东西也被糟蹋了!”
“我忍不住了!”
虎头是个猎人,自有血性,此刻,他双拳握紧,两目瞪眼,愤怒滔天。
“忍不住又能怎么办?”
老渔翁叹息。
他望了望自家的院子,没有亮光,他知道,定然是屋破遭到了嫌弃,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孩他爹,千万要忍住!”
虎头的婆娘,也就是铁柱的老娘,紧紧的拉住虎头的手臂,生怕他一时恼羞成怒,做了错时。
“可、可、可……唉!”
虎头长叹。
铁一样的汉子,只能双目含泪。
另外几个汉子,也憋屈的要死。
这时,走过来两个侍卫,高举的火把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好看清面容,扫了一圈,不禁撇嘴:“些许村妇,面黑无泽,这等货色,怎能让几位公子喜欢?”
“可几位公子吩咐了,要几个小娘前去侍候,最好细腻嫩肉,又带着野性的,也好漫漫长夜有些乐子,可这一群……!”
“我却有个点子,不如让这些村妇,来个无遮拦之舞,或许能让几位公子有点兴趣。”
“这个,就她们这身材,这鄙陋的容貌,连我都看不下去,若是无遮拦,嘿,恐怕几位公子会膈应得慌!若是怪罪下来,你我可吃罪不起。”
他们旁若无人的打量,肆无忌惮的评判挑拣。
虎头的脸色瞬间红了。
他的婆娘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
“怎么?生气了?你这贱民,敢踏出一步,我就屠了你一家!”左边的护卫狞笑,他忽然看到了虎头身侧的女儿,就眼睛一亮,“这小娘子倒也水灵,野味十足,公子们肯定会喜欢。这一个,先定下!”
“不、不、不!”虎头的婆娘大惊失色,连忙跪下,“两位爷,我女儿还小,才十岁啊,什么都不懂。你们让我去吧,我有经验,一定侍候的几位爷舒舒服服的!”
其他的村民没有笑话,全都义愤填膺。
虎头的眼角都裂开了。
老渔翁死死的抓住他。
另外几个血性汉子,都忍不住颤抖。
“真的不不愿意?”护卫冷笑道,“若是今晚不能让几位公子开心,嘿嘿,这个村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欺人太甚,真当我们是猪狗不成?”
虎头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