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鲁智深那对虎眼便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秦明没好气地道:“和尚,你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们?”
鲁智深盯着秦明大声道:“洒家就是怀疑!”
秦明霍然而起,指着鲁智深道:“说不定是和尚你告的密!”
“放你娘的狗屁,洒家怎么可能告密?”
“我才不可能,我看就是你这个酒肉和尚干的!”
鲁智深大怒,便要动手,林冲赶紧拽住了他。
吴道没好气地道:“大家都是兄弟,肝胆相照,我绝对相信众兄弟中间绝对不可能有人做出这种事情!”
鲁智深流露出惭愧的神情,朝秦明抱拳道:“洒家刚才说错话了,秦明兄弟不要见怪啊!”
秦明也抱拳道:“我也莽撞了,和尚你也别见怪!”
鲁智深哈哈大笑,拍了拍光头,“不见怪,不见怪!”
鲁智深随即看向吴道,“大哥,究竟是什么人告的密呢?”
吴道皱眉思忖道:“有那么多军士知道这件事情,都有可能!”
吴道顿了顿,对杨雄、石秀说道:“你们两个调查这件事情!”
两人抱拳应诺。
吴道叮嘱道:“这件事暗中进行,不要大张旗鼓,我不希望这件事弄得人心惶惶。如果实在调查不出这个内奸,也没有必要强求!”
“是!”
吴道对史进说道:“大郎,你明天带人把存放在玉河县的物资转运走,转到武清县去!”
“是!”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真是抱歉,打扰大家休息了!”
众人笑了起来,纷纷站起,朝吴道行了一礼,鱼贯离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道吃过早饭之后,便到书房处理公文,柴云渺从外面进来了。
柴云渺坚持要留在上京,柴进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自个儿回沧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