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德说完便一口饮尽碗中酒。
吴道也不干落后,在张士德喝完,吴道便端起酒碗,放在嘴边,一口气便将碗中的酒水喝了个精光。
这时张士诚说道:“既然吴将军如此有兴致,那我们就敞开了喝!”
张士诚说完拿起酒坛便欲倒酒,可是倒了两下还是倒不出酒。
张士诚将坛子往边儿上一放,大喝道:“拿酒来!”
张士诚话落,一旁早有准备的侍女,便端着一坛子酒放到了桌上。
张士诚一拍酒坛,掀开封泥,先是为吴道倒上一碗,又为自己倒上一碗。
最终为张士德,张士信二人也倒上一碗酒后,张士诚端起酒碗道:“今日认得吴将军这等豪杰,真是不虚此生啊,干!”
吴道拿起酒碗和张士诚碰了一下,虽后又各自和张士德,张士信二人一碰,四人便一齐将酒碗递到嘴边,一饮而尽。
几人接着又各自喝了七八碗,此时除却吴道一人之外,张士诚,张士德,张士信兄弟三人已经有了醉意。
张士诚拍着吴道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吴将军真是海量啊,张某比之不过,比之不过啊!”
张士德也接着醉醺醺的说道:“大哥说的是,吴将军酒量真是令人佩服!”
张士信摇头晃脑的打了一饱嗝,道:“我此生只服两人,一个是我大哥,一个就是吴将军!”
吴道看三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也装作一副喝醉的样子,道:“吴某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各位钦佩的,我看在坐的各位,都值得吴某钦佩!”
张士诚醉醺醺道:“此话何解?”
吴道打了一个酒嗝,吐出一口酒气,道:“各位攻下高邮护佑一方百姓平安,还不值得吴某钦佩吗?”
张士诚摆摆手道:“我们有什么值得钦佩的,还不是被逼无奈,这才造了反,如若不然,谁不想过安生日子!”
张士德点头道:“是啊,若说不是家中无盐也无粮,谁愿意造反啊!”
张士信嘿嘿笑道:“说来也是可笑,我们兄弟本来做的就是给官家运盐的勾当,谁知道到头来自己却没盐吃!”
张士信说完重重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显然是在叹这个世道不公。
这时,吴道嘿嘿一笑道:“诸位可知吴某以前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