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把你的脚拿掉,熏死我了。”苏卿月假装生气道。
“昨天也沒见你嫌我的脚臭啊。”荆飞嘿嘿坏笑,不过却真的把脚撤了回去。
苏卿月的脸蛋就是一红,手中的鼠标差点沒忍住飞出去,荆飞这混蛋太下流了,这么龌龊的话也说的出口,偏偏她还沒办法反驳,而一想起昨天俩人在自己家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和方式她现在就有种浑身发软,看着荆飞的眼神都快冒出火了,心说荆飞这家伙绝对是自己的克星,天生就是來专门降服自己的。
“算了,不弄了,我跟你说点事儿。”
强自控制着自己的心情平复下來,苏卿月丢掉了鼠标和文件,她算明白了,有荆飞在这儿自己就别想正经工作,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
“什么事?”荆飞也收起玩笑的心思,不解的看着苏卿月:“工作上的事儿我不是说过你直接找郭嘉嘉就行了吗?她是我的助手,能力也还不错的,还有什么是她解决不了的非要找我?”
“工作上的事儿找你黄花菜都凉了,你是刚刚才來吧?”苏卿月沒好气的瞪了荆飞一眼,一句话戳踹这混蛋的秘密。
“嘿,昨天有点操劳过度,那啥,你也知道的,男人那种事太多了恢复很慢的,我现在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呢,早晨爬起來晚点也很正常不是吗?”荆飞一脸的坏笑。
“少胡说八道。”苏卿月气的脸都白了,不过紧接着就是一红,她当然知道荆飞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想起俩人昨晚那不要命的疯狂,别说荆飞,她现在身上都有种懒洋洋的慵懒,幸好有荆飞传授给自己的那个什么内功,否则苏卿月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经历爬起來上班。
可是苏卿月毕竟是过來人,过來人不但脸皮厚,而且知道的也比一般的小姑娘多,她也知道荆飞说的不是瞎话,这种事情虽然是两情相悦,可是真正亏的大的却永远是男人,想到这里,心里竟然也有些担心,心说荆飞这家伙不会是累坏了吧,他要是累坏了那自己以后咋办?
这么想着,苏卿月忍不住问道:“荆飞,你沒事吧?你不是会什么内功吗?还沒恢复过來?”
“月月,你怎么这么关心我这个?你是关心我呢,还是关心你自己的幸福啊?”荆飞一脸的坏笑。
“滚。”
看着荆飞那揶揄的表情苏卿月就知道自己被骗了,这混蛋状的跟头牲口似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題。
骂完了,苏卿月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下,她发现每次在荆飞面前自己都好像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动不动的就会生气,甚至爆粗口都三不五时的会不由自主的蹦出來,沒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更不用担心会有人说自己沒素质什么的。
也只有在这个家伙面前自己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可以做一个完全沒有顾忌和无忧无虑的人。
苏卿月又很复杂的看了眼荆飞,脑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就靠在门框上看着这家伙给自己做东西吃的样子,那一刻的自己是那么安心和安宁,真想一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下去。苏卿月很清楚现在在她心里,荆飞已经再也不是一个只用來自己发泄的工具了,这个家伙用一种近乎强横的姿势闯进了自己的生活,甚至正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自己的生活,甚至也在改变着自己。
都说女人对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那是一种比爱情还要特殊的感情,哪怕是以后她嫁给十七八个男人,却也永远不会忘记第一个男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