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冷冷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钱才帮他,而且你算得也没错,他大儿子的确是被我杀了,不过是他先要害我,咎由自取,你帮他设机关,这些我都不想追究,所以我没打算要杀你,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中合子愣了一下,这时他已经看出杨仙茅动了真怒,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倒也不敢再狡辩,于是陪着笑说:“道长你也说了,我是为了钱,我真没有对付你的意思,谁给我钱我就做。但是我既然已经帮了马掌柜,我就不能再帮你,要不然被马掌柜知道了,我会死的很难看,请你理解,凭你的本事,你想要杀他也并不是难事,你只需要避开他的宅院就行了,因为只有他的宅院才有机关和阵法,说实话,那些机关阵法的确不容易破,所以道长不要轻易尝试,这是我能提醒你的,也算是回报刚才道长的一番好意。”
杨仙茅中暗想,果然如那朱铁锤所说,这道长认准了马掌柜,所以宁可得罪自己也不愿意得罪马掌柜,而现在自己又不能强行下手,他也没打算强行下手,因为朱铁锤提醒他了,这中合道长因为是修道之人,有很多古怪法门,因此用一般的逼供手段是没办法达到目的的,只能想其他的招,利用他的弱点或许还能破解,所对才来布这个局。
中合子吃鱼的酒楼里的那锦袍少年就是杨仙茅,抚摸大鱼的当然是刘冬雁。刘冬雁喂了鱼吃下的药,是杨仙茅从一百年前的毒药宝典里面所记载中制作的一种催情锁阳药。
杨仙茅给那鱼喂了药之后,那鱼吸收了再被中合子吞到肚子里,当然就中合子也就中了毒了。
杨仙茅不紧不慢而且很平淡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在你吃的鱼里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叫做催情锁阳药,顾名思义这种药吞服之后,可以让人中烧,难以抑制,却偏偏起不来,不能随愿,而随着这种的积累,到一定时间会血管爆裂而死。我实在不忍心看道长就这么死去,不过你如果不愿意跟我合作,那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修道之人不怕死,不过这种死法的确很让人惋惜呀。好了,我知道道长现在还没有想好这个问题,我给道长一天时间,明天傍晚我会再来找道长。——从今天到明天,你在这青楼的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一点小意思。”
杨仙茅站起来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把错愕的中合子抛到了身后。
他之所以给了中合子一天的时间,便是要让中合子继续饱受这种折磨,没钱的话就折磨不了他了,他下来交代了老板之后便告辞走了。
中合子呆呆的坐在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是因为血管中根本控制不住的奔腾,他想起杨仙茅所说的那句话,将来用不了多久会血管爆裂而死,他真的害怕那一天的到来,不过那天没到来之前,奔流的让他再也无法自持,既然对方愿意支付到明天下午的所有费用,中烧之下他也没客气,便立刻叫老鸨再叫喜鹊和其他姑娘来,想再尝试一下,又叫老鸨拿两瓶解药来都灌到肚子里,但是却没有一点起色,因为杨仙茅所使用的药跟翠香楼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药,自然解药也就不起作用。
第二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杨仙茅再次出现了在这间屋子,中合子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因为这一夜他都没睡好,整整一天一夜忙活还是没有任何起色,而且他感觉到自己血管中那种可怕的爆裂力已经在开始发生作用,血管隐隐作痛,他担心杨仙茅所说的血管爆裂而死很快就会出现了。
便在这时,杨仙茅来了。
他看见杨仙茅进来之后,中合子赶紧起身抱拳拱手说道:“道长来了。”挥手让喜鹊等人出去把房门关上,请杨仙矛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