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和荷花便坐在了旁边的一张软榻上,已有丫鬟上了酒水,杨仙茅拱手客气了几句,三人便举杯痛饮,那荷花依旧在乐师伴奏之下继续舞蹈助兴。
喝了一会儿酒,佟有才对身边两个女子说道:“扶我起来更衣。”
两个女子十分娴熟的一边一个架着他的双臂,帮着她站了起来。
佟有才歉意地对杨仙茅说:“道长,不好意思,我方便一下。
“您随意。”
于是佟有才伏在两个女子的肩头,单腿跳跃到里屋去了。
杨仙茅不禁一呆,询问的目光望向一旁的归彪。
归彪解释说道:“我舅舅一条腿断了,在街上被一辆装满石料的马车撞倒之后,右腿被石料马车的车轮压了过去,大腿整个粉碎性骨折,郎中说没办法接骨,只能把腿切掉,不然会要他命的,无奈之下就把右腿给切了,就成了这个样子,因为他又不愿意拄拐杖,走路都要人扶,他基本上就呆在这青楼之上,家里很少回去,因为腿不方便来去麻烦,所以干脆就来这间房子喝酒,跟这些女人卿卿我我打发时光,倒也过得潇洒,不用替他担心。”
杨仙茅点点头,心想这还真是个身残志坚的典范,只不过他的志坚是及时行乐而已。
过了一会儿,佟有才回来了,坐下之后三人又接着喝酒,佟有才的酒量甚好,不停的给杨仙茅敬酒,又不停的表示感谢,说他妹妹背上的肿瘤当真是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现在终于被道长治好,能够遇到道长,真是妹妹前世修来的福气。
杨仙茅也客气了几句,三人喝酒正喝得高兴间,互听得佟有才哎哟叫了一声,然后双手死死掐着齐根被砍掉的右腿断处,额头上黄豆大的冷汗一颗颗往外冒,痛得全身发抖。两个女子似乎已经见惯了他的这种反应,赶紧的抱着她柔声地安慰。
佟有才艰难的对杨仙茅毛笑了笑说:“抱歉,我得进去一下,你们喝。”
一听他这话,两个女子立刻一边一个又把他架了起来往里屋走,里屋是一间卧室,中间挂了一个珠帘,因此里面的动静清楚的传了出来,只过得片刻,就听到里面办事的声音,夹杂着佟有才痛苦的惨叫声,听得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