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下接听键,一把女声传来,凶狠而威严:“魏廉,你是个混蛋。你这么能胡说八道?”
魏廉一愣:“你是谁?”
“我是翟翠。”
“翟翠?不认识。”魏廉小声的说。
“我是分局刑警队的,翟宝的妹妹。”
魏廉一愣:“哦,翟警官啊,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凶狠了?我都听不出来了。”
“凶你个死人头啊。你和我哥胡说什么?”
“我没说啥啊。”
“他今晚回来和我爸妈说,我昨晚和你出去开房了。还说是你亲口说的。我妈把我臭骂一通。”
魏廉一听就头大了:“他早上看到我从你车上下来,就问我昨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是是在一起的。他问我是不是一个房,我说是啊,一个通宵都在一起。结果他嘭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了。我还奇怪他哪来的火气呢?”
现在的魏廉才明白翟宝那个活宝误会自己了,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和他妹妹一个房间混了一个晚上,那就是他想象的开房过夜。
“神经病。你们就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