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双手抱着双臂想了一想,道:“你们如何断定必有这样一封密信,难道说那个张茅亲眼看到过?”
梁翠容摇头道:“他官职太小根本看不到,辽国使团偷入宋境,连衣服都换了,史斌那里还好说,他认识耶律红鸟等人,可是秀王爷这边事关重大,非得有耶律大石亲笔信才能让人相信,所以我们断定必有这封信,而且那匹铁象宝马萧林牙看的极严,所以断定那封信必在马鞍之上。”
方进石叹了口气道:“这封信真是害人不浅,把我大哥伤成这样,你们一定是已经拿到了这封信了。”
梁翠容摇了摇头道:“害施大哥成了这样,我心中也是极难过,怪只怪那安命侯爷根本不听我的话擅自动手,有若一天我必为施大哥报仇,你相信我。”
方进石道:“他是侯爷,我们如何惹的过他,以后施大哥好好的,别留下什么不好的后果便谢天谢地了。”
梁翠容嗯了一声道:“我必定想尽一切办法为施大哥治伤,其实施大哥没有看到过那封信,那封信是让那个瘸子何小四拿到了。”
方进石微吃了一惊道:“那现在那封信呢?”
梁翠容道:“这何小四早先看到这匹马,他先将马鞍卸下翻看,一转身那匹马跑掉了,他是瘸子追不上的,他看那马鞍华贵,便偷偷藏了起来,这才告诉施大哥去拉了马来,他后来将马鞍拿回中,找着了那封信,他不识字以为不打紧,便将那封信引火用了,那马鞍便是在他家里找到了。”
方进石听了不仅一呆,感觉真是有点好笑,又是为施全悲哀,不由追问了一句道:“当真是这样么?”
梁翠容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真是这样,像他那样的人,赵子平毫不费力便可以让他说实话,哎,秀王匆匆赶来,便是害怕我们得到了那封信,如今他得知信已毁了,便放心多了。”
方进石摇了摇头:“便是有那封信,景王爷当真会去告发他么?只怕未必。如今那封信已失,景王爷非气的吐血不可。”
梁翠容道:“景王爷若拿到那封信,即使他不去向朝廷告发,只要他的信在手中,秀王必不敢拿他府上百余人头做赌注,至少他会缓上一缓将这些兵器送走。这些兵器便藏在这八百里秦川,据说是藏在某个山洞之中,我得到消息,看守这些兵器的头目是一个名叫黄金绵的年轻少女,却一直不知是谁。”
方进石不禁回头看了看梁翠容道:“那你为何又要冒充是她呢?”梁翠容道:“我刚见到你之时,你说你比我们想像的知道的多的多,我猜不出你到底是什么人,当真觉得是神秘莫测,便抛出这个名字试试你的反应,结果你好像并没有听说过一样,我只好一直冒充下来了。”
方进石一愣,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自然更不可能知道我从那里来的了。”他这话是实话,在梁翠容听来,却是一句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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