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拍胸脯打保票。
“跟以前一样,天天捧着本破书……你都想不到,丫居然在读英文原版的博弈论,有毛用?典型的装逼装成傻逼!”
“呵!”陈翔嗤笑一声,不屑的摇摇头,“天真爱炫的小崽子,懂个屁的社会!让他装去吧,我倒是很想看看,等到事发时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大概会哭着找妈妈?哈哈哈哈!”王宾一阵狂笑,小眼睛里放射出恶毒而扭曲的光。
陈翔也觉得很爽,不过心里隐隐的不安让他没法尽情欢笑,任何一个计划制定者最讨厌的都是这种情况,说是有完全把握,可关键环节却不受控制,偏偏还找不到原因,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琢磨半晌,他突然一拍脑袋:“哎?黄二凤呢?怎么好几天没看到他?”
王宾也跟着一愣:“黄二凤?他的活早就干完了,可能是在忙别的项目吧?”
“他哪来的别的项目可以忙?我这里没接到备案。”陈翔紧紧皱起眉。
王宾却完全不以为意:“没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申请书是自己做的,他碍不着事。”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陈翔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甚至有点……心惊肉跳。
就在他俩密谈的时候,方小武和年华正在小会议室里喝咖啡。
桌子上摊开一个大文件夹,里面装着近期所有的纸质文件,签名、公章,无一不全。
年华在笑,笑得有点……谄媚。
如果说卢海洋的警告只是让他很顾忌的话,那么成池两次召见,则让他真正开始畏惧。
年华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亿万家产说起来很牛逼,实际上还不够某些人一个指头碾的,成家就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而且正好掐着他父亲的命门。
年华不知道方小武要干什么,也不想知道,反正成少已经答应补给他足够的好处,管那么多干嘛?
配合就是。
看着王宾从陈翔办公室里出来,方小武放下一次性纸杯,对年华点点头。
“华哥,看你的了。”
“放心!”
年华深吸一口气,捧起文件夹,直奔陈翔办公室。
陈翔正在办公桌前揪头发呢,见年华推门进来,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