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元浩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向东流的电话刚接通，话筒里就传来了压抑而又愤怒的声音：“你们怎么把没穿衣服的女人给拍出来了？给你们的摄影师为什么不用？”

罗元浩回忆了一下，就知道是床上的四个女人了，于是就说：“不用怕，脸会自动打上马赛克的。”

“大哥啊！！我说的是没有穿衣服的女人，是没有穿衣服！你给脸打马赛克？？”

罗元浩经过这句话的强调才意识过来，这是个严重的问题：“那…那怎么办啊？”

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知道你们的观看量有多大么？你知道暴露的几十秒钟镜头有多少人在看么？你又知道现在网络有多发达，这些镜头又会被制作成各种各样的特辑么？你知道我要给上头领导讲多少好话么？你知道……”

罗元浩一直听完了他发飙的内容，然后只能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唉……尽给你们擦屁股……啪……嘟嘟……”

刚挂了电话，向东流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张伟就摁下了接听，就听里面说：“唉，你是罗元浩吧？怎么是你接电话？”

“张伟在旁边。”罗元浩说。

“这个，不好意思啊……”向东流的声音立刻温柔了下来，“怎么样，你人没事吧？严不严重？”

“我不清楚唉，刚醒过来。”罗元浩说着，感觉了一下又说，“我有点累，有点麻，没感觉自己有脚。”

“那，那个，那啥，刚才我是骂张伟的……”

“没事，我懂的。”罗元浩说着，看了一眼张伟。张伟则是翻了个白眼，懒得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放心啦，这边事情我能搞定啦！”

“哦，那就好。”罗元浩像个应声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