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高俅败了。”东溪村的一颗大树下,李璟躺在树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看看远处的梁红玉和扈三娘,两人都是一身红衣,一个手执双刀,一个手执长枪,杀的不亦乐乎,倒是李璟在一边欣赏着两人的英姿,而陈龙却是低着头,不敢看着两位夫人。
“战败为正常,梁山那么多多的芦苇荡,岔路很多,稍不留意,就会被敌人围攻,朝廷的兵马虽然很多,可是梁山的兵马并不少,而且还能占据局部的优势,这样一来,朝廷的大军就不能占据数量上的优势,梁山水泊本身上就占据了地利,所以高俅战败就很正常了。”李璟摇摇头说道。这种情况,莫说是高俅,就算是自己前去也是一样,最后都会战败。
“公子英明,听说花荣一箭射来,高太尉都差点尿裤子了,这样的人如何能指挥大军作战?”陈龙不屑的说道:“我军中任何人都比他厉害,所为的十大节度使都是废物,还有那个刘梦龙听说跳水才能逃回来,金陵建康水师死伤无数。”
“密切监视高俅的动静,我已经恢复的事情不能传出去。”李璟摇了摇手臂说道。他面色红润,只是看起来手脚无力,但实际上是什么情况,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红玉。”远处又有两匹战马飞奔而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却是梁志杰的声音。
“公子,刘梦龙战败之后,水师无人掌管,梁家父子这次前来恐怕是要请公子出面,为他们拿下水师。”陈龙低声说道。
“心还真够大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能力,哼哼,按照高俅的想法,大船早就看是在建造,哪里还需要什么水师?”李璟摇摇头,心中对梁家父子很是不满,居然是为了跑官才来见自己的女儿。
“贤婿,身体如何?”梁中坚笑呵呵的说道,与当初见李璟的狼狈不一样,这个时候的梁中坚显得意气风发,极为得势一样,李璟笑呵呵的没有说话,这个家伙分明就是认为,那水师统制官的位子即将落到他身上,才会如此。
“尚好,尚好。岳丈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了,莫非军中无事?”李璟笑呵呵的扫了梁中坚一眼,实际上目光却是望着远处的梁志杰,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却是火冒三丈。
梁志杰已经取代了梁红玉和扈三娘战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双目火热,目光却是看着扈三娘的娇躯,当下冷哼哼的说道:“三娘,梁兄武艺非凡,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退下吧!”
夫妻同心,扈三娘如何不知道李璟的心思,就见手中的双刀飞舞,站在梁志杰长枪之上,如同狂风暴雨一番,梁志杰哪里想到扈三娘居然如此彪悍,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扈三娘杀的狼狈不堪,脸上尽是汗水,狼狈而退。
“岳丈,高太尉治军十分严厉,没事的时候,少到后营来。三娘、红玉,走吧!”李璟冷森森的看了远处的梁志杰一眼,嘴角上扬,望着梁中坚一眼,就懒洋洋的站起身来,扈三娘和梁红玉两人赶紧上前搀扶,看也不看梁家父子一眼,就送李璟去了后帐。
“你这个孽子,那是李璟的女人,你居然敢窥视?”梁中坚老脸一红,他自然看出了李璟对他父子二人的不满,忍不住回头就给了梁志杰一个耳光,转身就上了战马,这种情况,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这里留下来了。
“父亲,不就是一个指挥使嘛?我们为什么要怕他。”梁志杰目光中充斥着一丝恼怒,忍不住说道:“那李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没有他,我们仍然可以掌握水师。”他心中极为嫉妒,凭什么李璟身边女人那么多,而且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看的他心中直痒痒。
“愚蠢,你没发现今天高太尉兵败了吗?梁山贼寇可不是那么容易进攻的。”梁中坚忍不住叹息道:“原本是想找李璟求个主意来的,他比你可是聪明多了,没见他的兵马驻扎在东溪村,就是断了敌人的偷袭粮道的念头,就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当初高太尉领军十万,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想他手下的兵将不少吧!可是能想到这一点的又有多少呢?”
梁中坚还是很聪明,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水师的统制官,更是想让李璟帮他求个主意,免得自己也成了第二个刘梦龙,可惜的是,自己是这样的想的,自己的儿子却不是这么做的,一上来就看中了扈三娘的姿色,惹恼了李璟,让梁中坚都没脸呆下去。
“父亲,现在水师都在造大船,将所有的战船都连在一起,敌人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突破大船的封锁,而且我们都是在大船之上,如履平地,哪里还会害怕梁山贼寇呢?”东溪村到水寨并不远处,盏茶的时间父子两人就赶到了水寨,只见水寨中,许多青壮正在将所有的战船连在一起,一艘艘硕大的战船,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个硕大的练武场一样,许多步兵行走其上,也不见以后任何摇晃的痕迹,按照这样下去,不过三五天,所有船只都能连在一起到那个时候,面前的都将成为平地。就算是战马也能纵横其上。
梁山之上,宋江、吴用和朱武等人早就接到探报,高俅正在打造连体战船,准备出征梁山。宋江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说道:“如今高太尉打造连体战船,军队居于其中,宛若平地,可以运送大批的军队,我等当如何应对?”
“高太尉技穷矣!居然还想学曹孟德,却不知道,这梁山水泊可不像大江一样平整,岔路很多,想要平安到达我梁山水泊恐怕很难啊!”朱武笑呵呵的说道:“除非是一把火将芦苇荡尽数烧毁,只是那样一来,首先倒霉的可不是我们了。”
“这样的计策可不是一般人想出来,而且出这个主意的人,必定是另有打算。”吴用想了想,面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