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麹义听燕北并只听燕北的。
除了那位赵王殿下,天底下所有人对麹义来说都是个屁!
“哈!麴将军的起色可不太好。”
就在徐庶派人寄出信件时,一支军骑步入前线大营,来人显然权势极大,甚至士卒都不敢让他等候通报,不过是快跑着前去中军帐告知麹义,而就在传令兵入帐不过片刻,来人便也进入大帐。
这个时候能进入麹义前线大营的,除了田豫再无旁人,这个比麹义要年轻近十岁的楼船将军带着一脸笑意上来便拥住顶盔掼甲的麹义,旁若无人地端起案上的雕花铜碗大饮几口,这才笑着问道:“听说兄长在泰山与贼兵交手,小弟过来看看。两万水军就停在东莱港,兄长一声令下五艘楼船可经齐国走翰水直进泰山郡!”
“国让,不是让你去徐州支援徐公明,寻袁本初的晦气,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田豫的示好麹义显然并不买账,坐回主座脸上不快之意昭然若揭,道:“泰山郡没你想要的东西。”
田豫投降燕北时麹义就已是一方大将,在军中地位哪怕时至今日也没谁能够撼动,至于旁人眼中的水师统帅、燕氏重将田豫,在麹义眼中也不过是个后生小辈罢了。
“麴将军,要么你我合兵,五万大军三月推平臧宣高,把他的人手全围在这几座山上,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么派人去劝降他,牵子经有师弟精于此道,转头御使泰山兵南下打袁绍。”田豫根本不在乎麹义表现出的不欢迎,摊手道:“你这样耗着损兵折将,万一最后还输了,难道赵王不会怪罪?”
田豫还是说话好听,知道麹义是犟牛,毛要顺着捋。可是偏偏,百试百灵的法子在这次却不管用了。麹义再度摆手道:“不能招降!诸侯,都得死,不然以后还有得乱!”
诸侯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