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尧杰喜上眉梢,说:“黄金黄金,我二弟带的就是黄金。”
老-鸨和众姐儿你看我看你,都有些困惑不解。
这毛头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带着五百两黄金,来替一个得了花柳恶疾的姐儿赎身,败家也不是这个败法啊!
任是十万金珠的头等豪门,如果大少爷是这幅秉性,那么,没得说,败尽家财也就在这一代了。
他家中父老长亲也不劝说他一下吗?
再瞅瞅他们骑来的马匹,一匹明摆着是价值千金的千里马,另外一个,不就是驴子吗?
那个俊俏的小后生,神色冰冷,镇定得不象一个初哥儿逛|窑|子,倒象是走进自己田地看收成,好定下当年田租。
甭说咱们这等眼界活泛的江湖中人,就是实在憨厚不过的农夫,也知道,骑千里马的,才是那大户家中的嫡子,而这个骑驴子的,不过一个庶子罢了。
难道,这庶出的少爷把该分给他那一份全部卖给亲长,换了五百两赤金来替薛素素赎身?
这也太,太,太疯狂了!
不是咱们脑袋僵化,是这个毛头小子,实在太太太疯狂了。
五百两黄金,足足四千两白金。
县尊老爷,一年拼死累活的,也捞不到这个数目,甚至在灌i县,因为人丁不多,还捞不到这个数目的一半,而现在,自己就能捏进手心?
老-鸨兴奋地使劲扭了扭她肥壮的大腿,嘶,倒吸一口冷气后,她连忙招手,说:“大少爷,里边请,只要你拿出真金实银,我立刻拿卖身契。”
郑泷拍拍雄壮的龙血马的脖子,它不耐烦地打着响鼻,郑泷说:“乖啊,今天,你就在这儿吃午饭了。来人,喂黄豆燕麦。没燕麦就喂稻谷。”
“知道了。”知道是豪客上门,这些龟-公勤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