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沅二姑低头害羞地低声说:“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我虽然还没嫁给你,可连番被你亲嘴,你叫我如何独处?只能跟着你了。”
“什么?”
“这叫夫唱妇随。”
“你……”
“如果你想我就此咬舌自尽,你大可拒绝我这根本没实质性的委曲求全。”
“可你毕竟是圣毒教的弟子,还是峣城分舵的舵主。”
“如果你觉得不便,我可以退出圣毒教,并辞去舵主之位。”
“呃……不必了。”
“那你还不过来帮我解开绳子?真是的,你要亲我,也没要将我手绑起来啊?”
到了现在,李瑞忽然发现,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也是,对于一个如同失去记忆的沅二姑来说,自然认为他有独特的癖好,亲她,还要将她双手绑上。
显然,李瑞又不能让山洞外的她几个手下来解释,他们一定不会解释,还会口口声声地说就是他绑上的。
李瑞叹口气,无奈地走过去,走到沅二姑的背后,弯腰给她松绑。
他知道,这一松绑,以后一段时间甚至很长时间,只怕真的夫唱妇随,她是名正言顺地跟着自己。
可他李瑞偏偏毫无办法。
而现在一个最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该如何走出山洞?
因为他的嘴巴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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