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包浸入热水后,逐渐逸出特有的草药香。
试试水温差不多能洗了,轻声唤男人过来洗。
向刚进灶房才知是让他坐浴,狐疑地挑了一下眉。
盈芳伸手帮他脱外套,边解释:“连着盖了十几天房,累了吧?泡个药浴舒缓舒缓筋骨。”
“何必这么麻烦。”
“这叫什么麻烦?”盈芳瞪他一眼,“噢,敢情我出月子那几回泡澡,你嫌我烦的不得了?”
“怎么可能。”向刚忙不迭解释,“女人泡澡很正常,可男人……”
“咋地?泡澡还分男女不成?”
“……不分。”男人在媳妇儿面前认怂。
迅速脱掉衣服,只着宽松的亵裤,坐进了浴桶。
一想到这桶是媳妇儿专用的,不禁又有些美滋滋。
盈芳拿了把小板凳和晒干了的丝瓜瓤过来,坐在桶边上,给他擦背。
男人受宠若惊:“你洗好了上床歇着去,我自己来。”
“怎么?害羞呀?”盈芳瞥见男人的耳朵尖红了,忍不住好笑。
出月子那会儿她泡澡,他伺候得不是很顺手么?还趁机揩她油,还这会儿轮到她帮他搓澡,倒反脸红了?
向刚压抑着腹下叫嚣的欲望,淡定地瞅媳妇一眼:“没有的事!我是怕我忍不住,把你拖进来直接在这办了。”
“呸。”盈芳笑啐他一口,捏了把澡豆帮他在难够到的背部搓了搓,然后把丝瓜瓤扔给他,“剩下的自己来,我去看看宝宝们睡得怎么样。”
向刚知道她是害羞了,也不戳破,满脸含笑地哼着军歌,拿丝瓜瓤将自己全身上下搓洗得干干净净,又用媳妇儿备着的清水,兜头淋了两遍,确保没有澡豆渣子了,才擦干身体、披上衣服。
轻手轻脚地拎起浴桶倒了水、拿拖把捻干地上的水渍,而后锁了门、关了窗,回了媳妇、孩子热炕头的里屋。
盈芳坐在梳妆台前拆辫子,见他进来,妩媚一笑。
男人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