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
金毛咯吱咯吱挠了会儿门板,发现里头也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船只在摇晃,金毛挠得更起劲了,以为男女主人在逗它玩。
直到咯吱咯吱的摇晃声终于消失,男主人趿着拖鞋一脸餍足地出来,丢了只靠背垫给它,“一边睡觉去,大半夜的再捣乱,明儿把你丢山里头去!”
金毛木着毛毛脸,一脸懵逼。
啥西?把它扔山里?
笑死猴子了!
山里哪个角落老子没玩过?
嗤!
它鄙夷地睨了向刚一眼,作怪地扭了扭屁股,朝他放了个超级大响屁——憋半天了,放出来的感觉好爽啊!
向刚瞬间被熏得不行,差点拎起毛猴子从阳台扔下去,到底还是忍住了。
自我催眠:这货目前还是媳妇儿的心头肉,弄死弄残,最伤心的还是媳妇,再忍忍,等亲儿子出生了,媳妇儿的注意力一准转移,到时要是再这么顽皮,哼哼……
金毛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挑战男主人的淫|威,拽着女主人赏赐的靠背垫,躲西屋睡觉去了。
向刚打了盆温水,轻手轻脚地回到床边,媳妇儿困得已经睡着了。轻柔地给她擦拭后,小心翼翼地搂着人儿,也满足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很好。
盈芳和她娘,陆陆续续地拿钱、票从供销社、粮油站、棉站、五金店兑了不少东西回来。
一部分囤在借住的小院,一部分囤在盈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