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小狼狗喝饱麦乳精,打着饱嗝从西屋出来。
向刚和它来了个四目相对。
一人一狗:“……”
皆是茫然的表情。
盈芳想不出更好的介绍词,干脆直截了当:“这是老金的儿子。”
向刚以为自己听错了:“谁的儿子?老金?”
“是啊,和母狼生的哦,正宗的狼狗。”盈芳说到这儿也挺困惑,“说来也奇怪,我听管理员说,这一片原先没狼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太平。这段时间才听到狼嗥,还说就看到过一头母狼和一头小狼崽。你说会不会就是老金的媳妇和孩子?那它们以前住哪儿啊?来了这里之后也没见老金出去撒野,难不成……”
向刚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几乎和她同时出口:“雁栖山?”
“嗷呜——”
老金像模像样地嗥了一嗓子,像是在说:对滴对滴!老子的媳妇就是雁栖山的山花!
挨了向刚一记眼刀子,才又乖乖缩了缩脖子趴回阳台。
小狼狗绕着向刚的脚脖子来回嗅了嗅,记住他的气味后,屁颠屁颠地跑到老金身侧,腾出前爪碰了碰老金,然后四脚朝天躺好。
大概又想到下午在山里玩的游戏了——妥妥滴躺平任调戏啊。
盈芳看得直乐,饭都不记得吃了。
向刚拧了拧眉心,拿这一屋子不省心的人和宠物没辙。
吃过饭,他推上自行车,要带她去医院挂急诊。
盈芳再三表示不难受了,犯不着特地跑医院。可仍被他牵下楼、抱上了自行车。
她扶着他的腰,侧坐在后座,看着一路晃过去的晚景,忍不住问:“冯嫂子和三营长要离婚这事,你听说了吗?”
“嗯。”
“那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