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刚抽了一下嘴解释:“它叼了只兔子回来。”
盈芳开心地半蹲身子顺了顺狗毛:“我们家老金好棒!”
老金高兴地摇摇尾巴。
小金和向刚这会儿倒是有志一同,齐齐朝老金翻白眼。不就逮了个兔子么,瞧它嘚瑟的。
“别蹲着了,当心膝盖的伤口渗血,过来坐着,开饭了。”
向刚从厨房端来早饭。
白粥配小菜,再一人一份萝卜丝鸡蛋饼。
说是鸡蛋饼,鸡蛋味儿都闻不出多少,基本上是面粉,稍微染了点鸡蛋的黄,撒了点葱花。卖相倒是不错。
可一份饼,盈芳无论如何吃不完,剩下的被向刚接过去,三两下塞到嘴里。
“把粥喝了。”他指指她面前的碗,“喝完了中午焖兔肉给你吃。”
蹲在桌下的老金不客气地“嗷呜”一声。
“好,老金也吃。”她怀疑,老金费力逮来的兔子,也许是想给它自个加个餐的,岂料被它无良的主人半路截胡给征用了。
盈芳幻想着香喷喷的焖兔肉,就着爽口但有点怪味的香椿拌豆腐,小口小口地把碗里的粥喝干净了。
吃过早饭,她被男人按在椅子上,看他剥兔子、硝兔皮,说起之前攒的兔毛做的坎肩,冬天穿可暖和了。
向刚便说:“那这个给你攒着,过年再给你做顶帽子。”
“做帽子多浪费啊,给你做棉袄内衬吧。”盈芳想了想说,“我听双英嫂子说,上头每年都会抽调一批人去北方基地特训。那里气候条件十分恶劣,每次去都有冻伤的,穿暖和点,冻伤的概率总归小点不是?”
向刚听得心里暖暖的,嘴上却说:“你男人我体能好,那点训练度,还难不倒我。”
“总之,以后有兔毛都攒着。过了农历八月,我给你做件可脱卸的内衬。”盈芳叉着腰故作凶巴巴地道。
向刚笑了:“行。都攒着,你爱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