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吃就行了,天天上山你不累吗?”男人心疼地说。
盈芳摇摇头:“不累。春笋也就这个时节好吃,再往后就老了。霞山镇上的菜,种类没几样,偏贵的要死。”
说着,舒展手臂望了望天:“既然来了,又有时间,干啥不多挖点回去?新鲜的吃不完就泡酸笋。上次带去的酸笋你不也说好吃?哦,你是怕咱们人少行李多拿不下是吧?没事儿,到时装笋的筐子我来背,上头再多叠几个包袱……”
向营长听不下去了。长臂一圈,将女人圈在怀里,直接拿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狠狠亲了一通,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干嘛?”盈芳显然还不在线,说一半被他打断,“刚说到哪儿了?”
向刚恨恨地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尖:“力气活是男人的。”
“哦。”盈芳仰着头,双臂圈着他脖子,了然地吃吃笑,“敢情是嫌我太能干啊?”
“怎么会,主要是怕你累着了。”他爱死了现在这个姿势,环着她腰的手臂收紧,贴合的身体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盈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希望在床上的时候也能这么想。”她的腰啊,到这会儿还有点酸软呢。
向营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好,以后床上的力气活都我来,你负责躺着享受就好。”
盈芳:“……”
这家伙的脸皮铁打的啊。大白天说起闺房私话,居然面不改色。
耳垂颤了颤,哪里还敢和某人抬杠,挣开他,拖着竹筐往山下走。
事实上,她这会儿要是回头,就会发现,向营长的脸皮,也不是真的厚如铜墙——还没说完,俊颜就已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一直红遍耳根脖子。
一段时间的养伤,他的肤色白了回来,红晕虽淡,却尤为明显。
春天的山里,尽管比不上金秋的丰盛,但能吃的也不少。
除了草药,还有漫山遍野的野菜、野花、野果,以及四处蹦跶的野味。
两天下来,盈芳打包了一堆超乎来时计划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