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芳撅撅嘴:“有小金在,我不会迷路啦。”
向刚闻言,深看了媳妇儿一眼:“你是不是心痒痒地想往山上跑了?嗯?”尾音带着几丝不高兴。
盈芳圆睁着嘴:“……”
这话听着咋恁地幽怨?
照理说,做为时常要与孤单寂寞为伴的军嫂,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娱乐,不是好事儿吗?怎么感觉反了反?
“以后只要不出任务,我都回家吃饭吧。天热了,中午有午觉,我回家吃,吃完睡了午觉再走。你觉得呢?”向刚轻轻抽开辫梢的翠蓝色头绳,手指为梳,顺了顺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语调说不出的撩人。
“可、可以啊。”盈芳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挪了挪脚步,稍微离他远了点。却被向刚拽了回来,稳稳落入他怀抱。
“还在阳台上呢。”她推了他一把,脸颊一下布满红晕。
即便已是黄昏,但并没有天黑啊。大庭广众的,他就不怕被他战友、领导撞见?
事实上,分明有好几道身影,驻足楼下朝他们这边望了。
“那咱们进去?”
向刚故意对着她耳朵吹气,耳垂瞬间从粉红转变为滴血的红。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搂着她回了屋,阳台门一关,隔绝了那一道道或羡慕、或戏谑的目光。
刚回屋,门被不期然地咚咚咚敲响。
“营长!嫂子!”青雉的嗓音在门外喊道,“副营长派我俩把嫂子的行李送过来。”
某人那埋在媳妇儿颈窝的俊脸,僵了几秒。
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老子和媳妇儿温存的时候来,孟柏林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
盈芳差点笑出声,忍俊不禁地推推他:“松开,我去开门。应该是我寄放在部队的米面、药材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