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摆摆手匆匆回了。
盈芳看看向刚,又看看手里的糖票,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刚低眉看着她轻笑:“我终于明白你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票是哪儿来的了。”
盈芳:“……”哪儿稀奇古怪了?会不会说话!
“早知又有这么多张糖票进账,应该多给姥姥一些白糖的。煤城那么远,往来一趟实在太不方便了……”
“会有机会去看他们的。”向刚牵起她手,无视过往行人侧目,熟门熟路地塞进他裤兜,“走!去旅馆。”
盈芳:“……”
听出这家伙话里的兴奋劲,不禁怀疑大晚上不回家住旅馆的决定是否明智?
“这会儿后悔来不及咯。”向刚含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烫的她耳朵根隐隐发痒,“码头已经关门了。”
盈芳脚步一顿,似是犹豫地说:“其实我认识一个大爷,就住附近弄堂,他家好多房子,不如……”
“不!行!”向刚拖着她往前走,“落子无悔啊媳妇儿!说好的住旅馆,怎么可以反悔!”他都亢奋一路了,这会儿和他说不行,晚咯!
盈芳暗地里吃吃笑。
那位大爷房子是很多啦,可惜都被政府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