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芳自恋地摸摸自己的脸,暗叹一朵鲜花从此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于光辉了。
席面散场,就快两点了。虽说柳团长自己开了车来,不用凑时间去候大巴车,但渡轮有时间,因此得赶在末班船之前渡到江对岸去。因此独处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向刚把媳妇拉进睡觉的房间,将那块托人买来的女士手表戴上了媳妇儿纤细的皓腕。
“真好看!”盈芳抚着表面,发自内心地赞叹。
“的确很好看。”向刚也笑着道。视线却投在她白嫩的手腕上。
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伸手握住她手腕,顺从心意地将人儿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在她额心啄了一口。
“呀!”盈芳低呼了一声,红着耳根提醒,“师娘她们就在外面……”
“没事儿!知道我们有悄悄话要说,不会闯进来的。”
单光亲亲额头哪够啊,反正已经领了证,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向刚头一低,光明正大地含|住她聒噪的小嘴,温柔地深|吮起来。
一吻结束,盈芳人都软了。
向刚低笑了一声,打横一抱,十分轻松地将她抱到床上。
盈芳吓得忙制止他:“这不行,光天化日的……”
“你想哪儿去了。”向刚忍不住爽朗大笑,捏捏她红扑扑的脸颊说,“我是看你脚软了,抱你到床上歇歇。”
他再怎么渴望那桩事,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做。此刻屋外等满了人,要是知道他俩大白天地在里头干这事儿,羞死她都有可能。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到时,一定累得她三天下不了床。
向刚勾了勾唇,倾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看你中午也喝了不少,就在这歇会儿,外头我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