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苓好不容易才平复澎湃的心潮,红着脸小声骂他:“流氓!”
向刚回过神,轻笑了一声,忍不住抬手捏捏她脸颊:“对自己媳妇耍流氓是合法的。”
“还不是你媳妇呢。”清苓嘟嘴咕哝。
向刚挑眉瞥了她一眼,正想说什么,忽然,一道手电光从树林的后方射进来,随之是一声厉喝:“什么人?大晚上的,在林子里干什么?”
夭寿哦!
“出去再说。”向刚朝清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起她从树林前边窜了出去,一路跑到招待所门口,才停下来。
这点路对向刚来说,简直小儿科。
清苓就不行了,扶着招待所门口的柱子呼哧呼哧喘大气。
经这一插曲,彼此间因初吻带来的羞涩和尬意,悄然间化于无形。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嗤发笑。
待清苓缓过气,向刚看了下时间,九点多了,张家还等着她回去好关门落锁呢,于是努努嘴:“走吧,我送你回去。”
清苓:“……不用了吧?”既然要送她回去,刚才干啥要她陪来招待所?这不白忙活么。
“不送不放心。”向刚执意要送。
再说,哪里白忙活了?不是尝到甜头了吗?不要太幸福哦。
这一刻,他无比期盼结婚登记日子的到来。手里有证,做啥都光明正大。谁敢怀疑,直接亮给那些红袖章们看:瞧清楚没?这是老子的媳妇!明媒正娶的!
第二天,向刚回部队,清苓几个妇女同志,吃过早饭,出发去百货商店扫货。
要买的东西很多,有自己需要的、也有给乡亲们捎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