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就留这儿,反正我家丫头除了休息天回来,其他时候都住工厂宿舍,家里床铺管够。”
罗胜男忙着做饭,说完嘱咐张岳军好好招待客人,风风火火地杀回厨房炒菜去了。
家里来了客人,自然不用再占着饭桌写大字了。张岳军的儿子张海洋兴奋地丢开字帖,先是逗了逗那只坐了一路车这会儿晕头转向、有些呆呆萌萌的野鸡,然后蹲到大麻袋跟前问:“叔,这里头都是什么呀?鼓鼓囊囊的,是吃的吗?”
“你自己打开看,是你爷奶捎来给你们的。”向刚鼓励他。
熊孩子真的拆起了麻袋。
由于袋口是用衍被的线缝的,结实的很,最后是用剪刀剪断线头才拆开的。
袋口一松,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哇——这是肉耶!猪肉!爹!爷奶给咱家捎猪肉了!腌好的!上锅蒸蒸就能吃。”
活的鸡未必能马上吃,她娘才舍不得不年不节地杀鸡。所以看到绑着爪子的山鸡,这小子高兴是高兴,但不至于兴奋。这会儿看到麻袋里腌好的猪肉,好嘛,知道有口福了。
“哇哇——这还有鸡肉耶!熏鸡肉!我最喜欢了!”
“哇哇哇——这是……唔……”
“你个蠢小子!你想嚷得人尽皆知啊!”张岳军一把拉过儿子,捂住他的嘴,“整栋楼都听见你的咋呼了!别这么大声知道吗?知道就点头,不然你爹我就牺牲一下自己,一直捂着你嘴,直到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为止。”
“唔唔唔……”
“唔啥唔啊,点头摇头你不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