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他邻居也拿着称手的简易“武器”围了上来,甚至还有人敲着一面铜锣,“哐哐哐”的巨响,说不定能把整个近山坳的人都吵醒了。
不知谁家,还贡献了个精贵的手电筒,电筒光对着倒在地上的人脸一照,集体大吃一惊!
“这不建强吗?”
“建强?老舒家的?”
“唉哟我的天!做叔叔的大半夜偷摸进侄女家,这是想闹哪样啊!”
“要是建军俩口子还在,准得被气死!”
向荣新收到消息,提着煤油灯匆匆赶来了现场。
同时到的还有向刚。他这会儿还没睡呢,答应清苓明儿下午滤蜂蜜,琢磨着明儿上午半天可能搞不定剩下的活,这不在院子里燃了支火把,正连夜赶工呢。
听到河对岸有人敲着铜锣喊“抓贼”,看方向似乎离舒家很近,又看到书记几个大队干部也都赶了过去,心头一凛,举着火把也跟了过去。
没想到出事的真是舒家,向刚心一沉,拉过清苓,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语气抑制不住紧张地问:“没事吧?”
“还好没事。”清苓摇摇头,指着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舒建强说,“只是没想到是我小叔,他……”
她将事情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当然,掩去了小斑吓唬舒建强的事不提。
“我看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向刚咬着后牙槽隐怒道。
陆陆续续围拢过来的大伙儿,听是这么回事,也都纷纷指责舒建强的不是。
“这事确实过分了。万一那几条蛇还在建军家盘着,被雄黄粉一撒,暴躁发狂了咋办?盈芳丫头又是一个人住,这太可怕了!”
“这当叔叔的,也太没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