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我冤枉啊。”谭奉生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转首看着陈华涛。
台下的陈华涛急忙走出来拱手道:“大人,我觉得先把案子审清楚再说。”
李如军见陈华涛站出来为谭奉生说话,知道这件案子不简单了。
如果没有陈华涛出头,李如军为了维护官人的形象,让谭奉生知道什么叫讹诈官人的后果。
李如军见是如此,只得看着台下的谭奉生问道:“谭奉生,你为何说冤枉?”
谭奉生跪下大叫着:“县令大人,昨晚我去为宋文建和梁兴看病时,说好收五两诊药费,只给宋文建一剂药。可今天宋文建跑过来让我再给他们抓药,不付钱,我只是小本生意,哪能再给呢?没有想到宋文建见我不肯给,居然把我打了。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作主啊。”
“大人,昨晚谭奉生不是这样说的,他说要为犬子和梁兴抓三剂药,一共五两银子,他这是讹诈我们。”宋华向李如军陈词着昨晚的情况。
李如军当然是向着自己衙门的人,正想宣判谭奉生败诉时,陈华涛忙道:“不知道宋县丞有没有证据证明谭奉生收你五两银子要为宋文建两人各抓三剂药呢?”
“证据?”宋华愣住了。
一般去看病抓药,当场付钱买药走人。
因为昨晚事情特殊,他们又欠了钱,所以昨晚谭奉生只是让人送了一剂药过来,并没有写欠之类的条子。
陈华涛阴笑着:“是啊,你和谭奉生有立下字据凭据什么的,这才能作为呈堂证供。不能只凭你一面之词就说谭奉生讹诈你啊。如果谭奉生反过来说你们欠他家一百两银子,那你要不要还?”
宋华气愤地叫着:“陈华涛,你有什么证据?”
“对啊,你都说证据了,你拿出谭奉生讹你的证据出来。”陈华涛见宋华入套了,不由得意地笑着。
宋华,要说玩阴谋,你比我差得完呢。
“是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作主,那可是县丞大人,我哪敢讹诈他?刚才我还被他的儿子打了呢。”现在的谭奉生满脸是血,大家看他的样子觉得很可怜。
李如军为难地对宋华道:“县丞,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这有点难办啊,你们各说各有理,我也不知道相信谁。这样吧,这个案子就暂时搁在一边,以后再说。”
这只是五两银子的小事情,派衙差查来查去,都不够人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