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宪又发烧了。庆阳公主又去把哥哥家的御医给接来,御医给加了两味药,灌下去,张宪的烧又退了。
就这么一连三天。等到第三天快中午的时候,一只信鸽落到家里的平台上。信鸽的脚上戴着简短的信。银屏看了之后一蹦多高,拿着跑到病房里去年给张宪听。
“宪哥大人尊鉴,见信如唔。”一念开头,张宪唰就把眼睛睁开了!这封信是泽州冰凌霜亲笔所书。
原来,冰凌霜意外得了一场重病。当时病的挺严重,冰凌霜以为自己活不了了,她这才给张宪写了那么一封绝笔信。把张宪吓的赶紧派人带着御医千里迢迢往泽州去给冰凌霜看病。
泽州留守大将徐庆,知道冰凌霜和张宪的关系。不敢怠慢,遍请名医,总算是止住了病情的恶化,把冰凌霜从死神线上拉了回来!
冰凌霜想起她写的上一封信,有点儿后悔,她害怕吓着张宪了,这才又写了这么一封报平安的信。有关儿女私情的事,这封信上倒是一个字没提。仅仅是讲述自己病体已经康复,让张宪不必太担心。
等银瓶念完了,张宪也坐起来了。
“夫君,你可是要亲自看信?”见张宪点头,银瓶把信递了过去。“冰妹子对夫君可真是一片痴心,夫君你准备怎么报答人家呀?”
面对银瓶的调笑,张宪毫不在意,“怎么报答?给她好吃的好喝的,多给钱,还能怎么报答?她是女人,你也是女人,该怎么报答就请夫人替为夫拿主意吧。”
“还用我拿主意吗?”银瓶嬉笑着给了丈夫一个媚眼,“你不是已经派芦团长去接人家过来了吗?只可惜呀,人接过来了,你却又要离开了。唉,我都替冰妹子着急。莫非,还让人家追你到福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