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当然得防着别人也像他一样这么干了。还好,经过目测,这些年轻的诗人们写字都不错,最起码比他写的要好得多。至此,张宪彻底下定了决心,其实也是这些文士们通过了张大帅的首次面试。
别看张宪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想来就来不来也行,到军队里当教员是自愿的事,其实哪有那么多自愿?张大帅既然当众宣布的事,那就是决议!不来也得来!
文士们都不是傻子,明白张宪的意思!张宪是泽州的老大,今后他们要是还想继续在泽州混下去,就必须得听大帅的话,要不然就立刻回去收拾东西举家搬迁,搬出泽州府!
没人想搬家。搬到别处还没在泽州好呢。现在的泽州,在张宪的治理之下社会治安良好、经济蒸蒸日上,眼看日子越过越好谁愿意流落异乡,过着颠沛流离、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因此,参加诗会的文士们鼓掌赞成,纷纷感谢张大帅为他们考虑的周到。更有人当场表态,保证会教导出一批能够识文断字懂礼仪的时代新兵!
你们能想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打铁需趁热,张宪直接给这些人制定了去报到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你们拿着身份证明直接过去就行,不需要缴纳报名费,部队管吃管住,对你们这些教员每周还有两天带薪假。逢年过节有礼品。
文士们这才明白,张大帅是真对他们好呀!一个个真心的拜谢了,各自回去准备不提。再说张宪,回了帅府之后,房间里只剩他和夫人银瓶两个人了。张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椅子上一靠,银瓶自然走到椅子背后,轻柔的给丈夫按摩肩膀。
“夫君,你说张宗旦和花春生为什么会吵起来?”两口子闲聊嘛,想到什么说什么。银瓶就提起诗会上张宗旦、花春生吵架的事。
“为什么?精力过剩呗。年轻人,不能闲下来,一闲就要生事!明天我就把他们俩带到军营去,让他们到新兵连,跟着新兵一起摸爬滚打,好好消磨消磨他们的精力!”
“我看未必是。”银瓶忽然趴到了张宪的肩膀上,“他们俩呀,说不定是同时看上淑真了。”说这话的同时,银瓶笑眯眯看着张宪,眼睛中竟然露出了一丝狡黠。
“什么?哎哟!”张宪激动的一跳,和肩膀上的银瓶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