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放低了枪口并将外衣脱了下来将p5k裹在了衣服里,样子有些类似电影中的那些职业杀手将大衣挽在手臂上盖住手里握着的手枪的动作。只不过我此刻的样子没电影中那么潇洒,准确的说我此刻用狼狈来形容更加的合适,因为脱去外衣后身上只有一件占有血迹和全是汗水的背心,左臂伤口那里有些渗血,而脸上估计应该更差。但是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我迅速走出了巷子并快速的往外面这条路的两侧看了看。
这条路上已经有汽车在开动也就是说克尔扎科夫说的没错,我真的已经跟着对方离开了刚才那片步行区域。更重要的是,在看了一圈后我并没有看到印象中目标样子的人,墨绿色或是看起来是深色的t恤,棕红色的头发的目标。
这家伙应该跑不出多远,以他之前表现出的移动速度还有那越来越承重的步伐就可以判断出这一点。只是他可能改变了一下装束,也许那棕红色的假发已经被换掉,此刻他估计又恢复到了光头和一个老年人的形象也说不定。我来不及细想,在再次快速看了眼两侧后我立即往北边追了出去,此刻我只能这样赌一赌了,但愿克尔扎科夫的判断依旧是对的。
我立即沿着路边往北侧追了出去,此刻路上的人有些多,这无疑增加了我寻找的难度,同时路上的一些人注意到了我奇怪的样子,不过这些人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在往北边追了大约三分钟后,一直都没有新的发现。很快我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附近,此刻我再次面临一个选择,是继续往北追出去,还是往西重新回到步行街的区域或者说往火车站的方向过去。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手中的电话突然震动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看了眼,是别列佐夫打来的,于是我一边在十字路口背光的角落里看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接通电话道:“是我。我现在正在一个十字路口。”
“你在的地方叫什么街?能告诉我名字吗?”别列佐夫显得非常焦急和郁闷的问到。
我立即试图寻找路牌想回答他,虽然我并不认得字,但是至少可以告诉他是什么字母。但就在找路牌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街对面走过的一个人。虽然这人没有棕红色的头发,也没穿着深色的t恤,而是带着一顶棒球帽,穿着一件类似我裹着手里那把枪的长袖外套。但是这人从路边走过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立即仔细观察起这个人,这人戴着的帽子的帽檐挡住了从上方路灯照射下来的光线,让他的脸全部处在了帽檐的阴影中让我根本没法看清,甚至连脸的轮廓都看不太清。但是这人走起路来却让人觉得两腿有些迈不开步子,并且这人的体形和整个动作都像是上了年纪的人而非年轻人。
“喂?!你还在吗?回答我的问题!”别列佐夫显得更加的焦躁起来。
我一边盯着这人一边道:“如果你出了那条该死的巷子那就沿着路往北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再联络我,我会告诉你下面该往哪里走的。就这样。”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在路的这一侧跟着路对面的这个人往前走着。
只见这人很快走到了路对面的斑马线前进入到了人群中,而我则停下了脚步站在了一处已经关了门的店面门边的暗处盯着他。没一会儿,路边的人行横道的绿色信号灯亮起,正在等待过街的人都开始走了起来,而我的目标也同样跟着这些人走动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街对面走了过去。
我看向街对面,如果他这样过街,那就是说这人要继续往北走,而不是往西。这样的举动让我有些犹豫,毕竟这和之前的判断有些不同,他如果是目标那就不该随便走,而是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火车站方向,毕竟他的人应该都在追击老家伙或者正在和俄罗斯人混战,他自己单独在这里游荡无疑是在给我们机会,增加自己的危险。
在这个家伙就快到达街对面时,我还是决定跟上去,哪怕我弄错了也得继续跟着,不然我就什么都没了。于是我走出了暗处直接来到了这一侧的人行横道前,开始过街。对面的那人跟着人群到了街对面,在到了对面后便继续沿着路边往北走了出去。
我迅速加快过街的速度,从我这一侧到了路对面,但就在我准备继续加速跟上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人很快走进了路边一片暗处不见了踪影。我立即走到了路口的角落里停了下来,接着仔细的往他消失的地方看了过去。在那里我没看到有其他的路口或者是什么建筑的入口,只是路边一排建筑突出来屋顶所形成的避光的区域。我迅速断定这个家伙估计是想在那里等着,就和之前在教堂里玩的那个把戏一样,以静制动。我决定在这里等一等,虽然我依旧无法确定这就是克尔扎科夫说的那个人,无法确定这就是我一路追着的目标,但我还是决定在这里等着,因为我总觉得我这次没搞错。
希望大家都像老狼一样参加讨论啊。这样才会更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