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很大。“我低声道，”保尔的腿断了，估计以后不会再到处跑了。“

别列佐夫点了点头，他没有追问我这个损失很大具体的意思。我想他应该多少明白我说的意思。“但是我们最后赢了是吗？这整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要去问老家伙？“

我看了他一眼，“老家伙“这个称呼可能除了我也就别列佐夫经常挂在嘴边了吧。我点了点头道：”对。这些得让他告诉你。“

“好吧。“别列佐夫指了指赛莫洛夫和他身边的人，”这些人都是新来的？“

“是。“我点了点头，”他们都是俄罗斯交给十七局的。他们现在是十七局的人。“

别列佐夫听我这么说再次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明白你所说的损失大的意义了。“

我和赛莫洛夫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对于损失，我不想再说什么，这不是什么让人觉得美好的回忆，我不愿去回想，更不愿意反复回答类似这样的问题。

在饱餐一顿后，我们跟着帕夫罗夫来到了离餐厅不远处的一个酒店。在这里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房间，在我们各自入住后我洗了一个热水澡，接着在枕头下藏着手枪的情况下美美的睡了一觉。我不敢太过于放松，这里毕竟不是乌克兰更不是俄罗斯，这里还在北约的势力范围之类。

这一觉睡的不错，一直到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看了眼时间，早上五点半。外面的天还没亮。

我看向和我一个房间的别列佐夫，他也已经醒了正看着门。我从枕头下摸出枪，慢慢的从床上下来站起身，而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吉普赛人。行了。我知道你醒了，能快点开门吗？“

这是伊万的声音，我放下枪快速来到门边，不过我还是先通过猫眼往外看了看，接着慢慢打开了门。

伊万看到我打开门，挤出了个笑容后道：“看清了吗？放我进去吧。“

“你怎么这么早？“我打开门放他进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