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领导十七局的人应该不是这个人随便敢惹的。”伊万开口道,“现在克林格死了,还有一个被隔离审查,十七局成了没人管的孩子。”
“看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保尔开口道。
“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却又非常关键的东西存在。不然只凭不喜欢或者决策上的分歧没理由这样对待我们。”尤尼斯想了想看了我一眼,“我亲爱的学生和我说到了借刀杀人这个词。目前来看,不管扎卡耶夫是否有着这样的心思,但是就从现在的形式来看,确实很像。”
听老家伙的话,我不禁想起了拖油瓶和我说的那个巴勃罗的事。我看向老家伙道:“你们会不会干了什么让人不开心甚至忌惮的事而不自知?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根本不知道俄罗斯方面那人的动机和心思。”
“我们干什么了?难道一直给北约捣乱是犯了某个大人物的忌讳吗?”萨沙问到。
保尔看了眼尤尼斯,“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我可以确定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我这里的行动都是有记录的,人员、地点、时间、缘由这些,我不用重新去翻查都可以肯定没有问题。”
尤尼斯朝保尔摆了摆手,“这些都不应该有问题。克林格是个严谨的人,严谨到经常让人都觉得讨厌。他会把我们每次行动都详细的记录在案,然后提交。这些不会成为问题,这些东西上面的人都有查阅,这些都是有简报的。”
我看向尤尼斯,“那么。。。会不会是你私下的行动。那种没有做详细报告的?”
“哈哈。这样的事我干的太多了。在美国时期我就经常这样,那时候我做事不可能什么都请示汇报,然后再做详细的书面报告。那样对我来说很危险。至于后来嘛。。。。”老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又灌了口酒,就好像这酒能帮他理清思路一样。
“那么久远的就别说了,后来?我觉得应该就是最近,一年到半年时间内的事。在你来之前,我对这些想了很久,我觉得起因很可能就是我们和北约对抗最激烈的那段时间里可能惹下的祸端。”我说到。
尤尼斯看向我,“你是说我们在塞尔维亚的那段时间?”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指具体是哪里,而是时间段。。时间段。。。。”
“不不不。。。”老家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那段时间,我确实。。”老家伙说着慢慢的放下了酒瓶,在房间里踱起步了。
“哈。看来真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让人记恨上了。”萨沙立即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