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把伊万受伤的事说出来,只要告诉她伊万还活着就够了。不然告诉她伊万受伤,估计又要发挥想象力了。
“这些是我的,还有皮亚托夫的。”我说到。
“皮亚托夫?他现在怎么样?”娜塔莎问到。
“嗯。。。。皮亚托夫。。。皮亚托夫死了。”我低声道。
“死了?”就在娜塔莎有些不信的反问时,伊万的老婆一下哭了起来。应该是由皮亚托夫的死想到了伊万还处在危险之中吧,其实这女人能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毕竟前两天老伊万就死在她的眼前,而此刻自己的丈夫又在极度危险之中。
我看着娜塔莎点了点头表示她没听错。娜塔莎迅速接受了现实,转而一边安抚着伊万的老婆一边往房间里走去,在进入房间后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我看了眼拖油瓶还有一旁的鲁索尔,“平托呢?”
“在睡觉。昨晚平托盯着的。”拖油瓶答到。
“好吧。”我看了眼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有烟吗?”
拖油瓶看了看鲁索尔,鲁索尔掏出一包烟递给我,我点着了抽了口,“形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到底怎么回事?”拖油瓶急切的问到,而一旁的鲁索尔也看着我期待着我的下文。
我把之前在保尔那里讨论的那些内容大概的复述了出来。在听完之后,这两人的脸色都显得很难看,特别是拖油瓶,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