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不是还奄奄一息的,怎么现在就生龙活虎了?”
我:……!
我能告诉她,我是靠着一口阴气强撑着身体,一旦这口阴气耗尽,就会失去所有的力气么?
这时候,我的身体里已经传来缺力的征兆,四肢开始发软。
我连忙伸手入怀,想要摸出�竞小?br/>
没等我摸出�竞校�谖业纳砗螅�桓鲆醭脸恋摹10盟苹�道锓3龅纳�艉鋈幌炱穑骸斑踹酰���牛�怨砻牛�训媚忝橇郊叶荚冢�锪宋艺飧龃竺Α!?br/>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奇异的香味迅速传到我的鼻尖,很浓烈,堪比桂花的香味。
这一嗅之下,我只觉得浑身立刻就变得酥软无力,手指连怀里的�竞卸嘉詹蛔。?br/>
双脚一软,连带着我抓住的小微一起摔倒在地上。
不光是我,就连我眼前的判官和罗钢,也同时瘫倒在地,只剩下吕梓一人,强撑着手中的三棱长匕,半跪在地上。
一阵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一个人正不急不慢用一种沉稳的步子向我们走来:“不愧是猎鬼门的接班人,有两把刷子,在耗尽元气、强行使用精血催发出三昧真火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屹立不倒,佩服!”
吕梓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你是谁?”
“问得好。”那人拍了拍手,慢条斯理的回答:“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又要到哪里去?这是个问题,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哲学家永恒讨论的话题之一。”
他在我的身边站定,从侧着的皮鞋来看,应该是个男子。
但我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
吕梓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看样子,你已经蓄谋已久,本来就是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既然这样,肯定是要我们几个杀人灭口的,为什么还要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感情,这家伙还带着面具呢。
我屏住呼吸,鼻子距离�竞芯投���值木嗬耄�恍枰�谕�露�坏悖�湍芄恍岬剿�?br/>
但是整个人已经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